这段时间公司接了个比较大的项目,再加上其他几个还没完工的,莫子易有点忙,经常晚上很晚才回家,也不让骆非去接,他又不是没有车,还要专门让骆非从家里出去一趟接他,实在很没必要。

骆非不跟他争这个,他知道莫子易这人看着软,实际上一点也不腻歪,更不喜欢跟个巨婴似的什么地方都需要有人出现,他只会在两个人轻松相处的时候表现出来一点小任性,其他时候他比较喜欢自然随意些,这一点骆非是很明白的。

但是骆非还是很蓝过。

莫子易一忙就很容易忘了他,好几次说好了下班以后去骆非的公寓过夜,结果莫子易开车开着开着就开回自己家去了,到家了才想起之前的约定。

他又觉得累,不想再跑一趟了,于是给骆非发个信息说自己在家洗澡睡觉了就把手机一扔不管事了。

然后骆非怒气冲天地穿着睡衣开车来莫子易家,一开房门发现莫子易已经窝在被窝里睡着了。

骆非哪儿还舍得怪他啊,心疼都来不及,钻进被窝搂着他亲几下就安静地也准备跟着睡了。

莫子易一般这时候就会迷迷糊糊地抱住骆非的脖子,在他怀里蹭几下,说几句“对不起呀”、“太累了我忘记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之类的,把骆非哄得很自责。

这天周末,莫子易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早上的时候,朦胧间他感觉骆非亲了自己一下,然后说:“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继续睡,等我到时候给你买吃的回来。”

莫子易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只是闭着眼稀里糊涂地点点头:“嗯,还想吃山竹。”

他好像听见骆非问:“那香蕉要不要吃?”

莫子易用混沌的大脑想了一下,又点点头:“要。”

骆非的声音好像带着笑,说:“好,那回来给你吃。”

莫子易没有多余的神志去思考骆非的话,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点着头,然后把脑袋往被窝里钻,准备继续睡觉。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安静一片,他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眯着眼看了看,发现果然只剩自己一个人,看来之前的对话都是真的,骆非确实出去了。

他爬起来洗漱完,又摇摇晃晃地钻回了被窝,拿起手机,发现已经十点多了,骆非还没有回来。

莫子易不想催他,反正自己也不饿,到时候直接吃午饭就行。

他躺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去够骆非的枕头,把它拉进被窝抱在怀里。枕头上有骆非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还有另一种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但是就是骆非身上常有的味道,闻着很安心。

莫子易抱着枕头,闭着眼想了一会儿,他发现他俩好像挺久没做了。

其实也不是很久,一个星期左右吧,但是他们之前很少会隔了这么久不做的,主要是莫子易这段时间又忙又累,好像真的没什么精力,骆非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都没怎么提。

而且莫子易没好意思说,他在刚刚的那场回笼觉里做了个梦。

梦很简单,就是骆非抱着他在亲他的脖子捏他的腰,但是那种亲昵燥热的感觉却好像很久违。

莫子易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开始喘气了,特别是怀里还抱着骆非的枕头,闻着熟悉的味道,再稍稍想想之前每一次做的时候的场景,莫子易这种没什么自持力的人立刻就有反应了。

他在被窝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脸在枕头上蹭,咬着嘴唇埋怨骆非怎么还不回来。

男朋友没有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出现,莫子易只能自己动手。

他一手抱着枕头埋着脸,一手伸到被子里,隔着睡裤摸自己的下身,早晨醒来的正常生理反应加上旖旎的梦境,以及鼻间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各种因素刺激着,莫子易闭着眼直哼声,脸上红了一片,身上已经泛了薄汗,在春天明媚的复苏意味里,欲望裹挟着感情,缓慢而汹涌地弥漫着。

他踢腿蹬开了被子,把手伸进了内裤里,下身湿滑一片,明目张胆地叫嚣着渴求,握着它上下抚动时可以听见清晰而黏糊的水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和莫子易的哼喘声交织着,把空气都染上十二分的情欲。

“唔……”莫子易咬着枕头呻吟,不自觉地喊道,“骆非……”

他的愿望从没这么灵验过,因为在他喊出骆非的名字的下一秒,房门就被打开了,骆非穿着薄毛衣牛仔裤,正拎着一袋山竹站在门外。

莫子易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场景,他根本没听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骆非怕莫子易还在睡觉,开门时还小心翼翼的,没想到门一打开就看见这种场景。

莫子易满脸嫣红地闭着眼,鼻子里溢出小声的呻吟,刘海凌乱地散在额头上,他正抱着枕头,嘴巴咬住一个边角,红色的唇和雪白的枕套交映得鲜明漂亮。他的手伸在睡裤里动着,睡衣下摆被带起一点,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被子被乱糟糟地堆在一旁。

莫子易听见房门开的时候慌张地睁开了眼,眼里的情欲还没有褪去,和慌乱交杂在一起,带着湿润的水意,自慰被撞破的羞耻和看到骆非沉沉的眼神时的紧张,让身体一下子敏感起来,下身的快感成倍增加。来不及阻止,莫子易张开嘴发着抖呻吟了一声,颤动着身子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骆非关上门走进去,把袋子放到床边,看着莫子易难掩羞耻和慌张的脸,慢慢俯下身去,握着莫子易的手腕把他的手从睡裤里拿出来,看了一眼他掌心的液体,低声说:“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了,还要你自己动手?我才走了这么几个小时你就背叛我了?”

莫子易的手被骆非紧紧地握着,怎么也挣不开,他的脸和脖子红得不行,连露在领子外的锁骨和胸口都是红的,看着骆非低沉压迫的暧昧眼神,他只觉得又羞又难堪,咬着嘴唇辩驳:“不是的……刚好你不在……”

骆非看着他的脸,松开了手,然后往下伸进了莫子易的睡裤里,握上了他刚发泄过正处于无比敏感脆弱状态的下身,莫子易整个人一缩,眼睛里涌起湿意,干净的那只手抓着骆非的手臂,摇着头小声哀求:“我不要了……”

骆非一直盯着他的脸,闻言低笑:“你不要了?可是我要啊,出门前我问你吃不吃香蕉,是你自己点头答应说要吃的。”

莫子易这才意识到骆非居然趁他神志模糊的时候跟他开黄腔。

见莫子易红着脸不说话,骆非加重力道在他的下身上撸动几下,莫子易整个人发着抖,一副要哭的表情:“你别弄了……我不行了……”

骆非笑着把手从他的睡裤里拿出来,伸手去抽了几张纸巾,拉起莫子易的手慢慢擦干净,然后一边擦着自己的手,一边命令道:“帮我解皮带。”

他跪在床上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莫子吸着鼻子坐起身,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隔着内裤去舔了舔,然后抬起眼看着骆非,问:“你去哪里了?”

“公司突然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已经解决好了。”骆非擦干净手,把纸团往后扔在床下,低头拍拍莫子易的脸,“专心吃你的香蕉,床上不谈工作。”

莫子易被他说得整个人都像是在发烧,只觉得热得慌。他把骆非的内裤往下扯了扯,然后张嘴含了上去,一手握在根部,一手往上伸到骆非的毛衣里去摸他的腹肌。

骆非垂手捻着莫子易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后颈,鼻息沉重。他把手指慢慢插在莫子易的头发里揉着,明知道他现在嘴上没空不能回答,却还是故意问他:“是不是很想我?”

莫子易含着他的下身乖乖地舔弄,小声地“嗯”了一声。

“天天睡在你身边,怎么还那么想我?”骆非笑,“我看见了,你刚刚还咬着我的枕头,你这个色情狂。”

莫子易立刻松了口,喘着气反驳:“我才不是……”

骆非扶着下身往他嘴里塞:“含好,我没说停,不许吐出来。”

看莫子易含着那根东西眼神委屈,骆非忍不住又笑了:“还委屈上了?我好几天没操到你我还没委屈呢,今天才出去一会儿回来就看见你自己在用手,你说我气不气?”

莫子易拿舌头在完,他不等莫子易反应,直接冲着那一点又狠又准地快速,“前几天看你累,就没跟你提,结果你倒好。”

“还自己动手,你把我当什么了?!”他说着,用力地一撞,撞得莫子易的大腿根都红了,整个人挺着腰直发抖。

“我说了不会再这样了……”莫子易哭唧唧地求饶,“骆非……轻点儿好不好……不然我又要射了……”

“你射吧。”骆非说,“射完我接着操。”

莫子易这个周六没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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