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届时道友突破禁忌,我们自会前来助阵,帮忙护持一二。”
鸿朝着陈夜拱了拱手,声音平静,但语气之中带着确切,说来帮忙,就来帮忙。
其实哪怕陈夜要求祂们帮忙护持到时候劫数,祂们也会为之出手。
虽然说或许对于之后的道路,或多或少会有些影响,但是陈夜的天赋,还是让祂们更加愿意在陈夜身上赌注一把,而且,哪怕真的要求祂们出手,应当也只是为了多一层保险,或许祂们压根都不需要出手呢?
不管如何,在陈夜身上,交好所带来的,更大于树敌。
至于陈夜会不会晋升禁忌之后反水,镇压祂们几个。
其实祂们也不太担心,虽然陈夜底子深厚,晋升禁忌之后仍然会是其中的翘楚,但是想要压制五个禁忌,那是显然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一群老牌禁忌,会打不过一个新晋禁忌,祂们也干脆直接埋了得了。
陈夜微微颔首,说道:“那诸位道友请自便吧。”
言罢,他站起身,伸手轻轻一动,金色的涟漪泛起,构筑成传送门。
有关于禁忌的消息,陈夜还需要告知给自家道侣,徒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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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了与禁忌有关的相关知识之后,陈夜便有一种十分明朗的感觉,同时冥冥之中也有一种预感。
属于他的劫数非常恐怖,到时候恐怕会引起极其巨大的动静,而到时候,定然会波及到许许多多的宇宙。
这冥冥之中的预感,让陈夜感受到了些许的威胁感。
但这股威胁感,并未给陈夜任何的担忧,反倒是引起了陈夜些许的兴奋。
久违了。
实在是太久违了。
这种足以威胁到自身威胁感。
陈夜已经许久未曾体验到过了。
他自成道以来,便屹立诸天无敌手,在之后跨越宇宙,降临其他宇宙,见证了更多的种族,也仍旧没有存在,能够让陈夜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威胁感。
而在禁忌存在的身上,陈夜虽然位格尚未达到禁忌,但是本身根基已然比肩,若说他是禁忌,只是缺少概念与特性,真要战力对轰起来,禁忌的手段其实并不见得能够奈何祂如何。
再说,五名禁忌都未对陈夜展露出强烈的不善之意,所以陈夜也并未有出手的机会。
如果可以,他还的确很想跟这些禁忌过过招。
现在更为重要的,还是将这则消息告诉给姬千凡等人,自己也要准备好晋升禁忌。
不管如何,能够威胁到自身的事物,已然值得他提起沉淀许久的慎重。
不过,在这跨越之后,跻身禁忌。
恐怕再想遇到,就得从禁忌下手了。
眼下陈夜所接触到的禁忌显然并非全部,那些一个个潜藏起来,没有动静的禁忌,才是更加值得去探究的。
在其中,定然不缺少那存活极其悠久,已经岁月无法估量的恐怖存在。
甚至于说,触碰过‘超脱’之境的存在,恐怕也并非没有。
而且,这一次突破禁忌,引来的劫数是一回事,潜藏在暗处之中的强大禁忌,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些存在若是暗中出手,也不是不可能,同样是一种需要值得担心的变数。
但,路在前方,岂有不踏的道理?
这是他晋升禁忌所以必须要面对的事情,而逃避这两个字,从来就不在他陈夜身上。
随着陈夜踏入金色传送门之中,虚空泛起涟漪,门扉闭合。
间隙之中便只剩下其余五名禁忌了。
经历短时间的沉默后,鸿忽然轻笑一声,说道:
“诸位怎么看?”
“值得下注,输了,也没什么损失。”
昭冥淡淡开口,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神岳长叹一声,说道:
“闲话少说,不管如何,祂的力量完全足以跟我们平起平坐,不过百万余岁,便能有此境界……哎,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离渊语气有些不定:
“的确,在我们所知的禁忌里面,无一例外,全都拥有着无法估量,极其漫长的岁月,但这位道友的年岁却仅仅只有百万……”
祂仍旧有些怀疑陈夜话语中的真实性。
清沐声音淡淡清冷:“再怀疑年岁有什么用,能够未成禁忌,便拥有如此战力,便足矣了,再思考太多也没有任何意义,与祂之间的约定已经立下,反悔不得。”
鸿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笑道:
“那么各位便静候太初道友的消息吧,据我看,再过不了多久,劫数就会降临,到时候恐怕其他区潜藏的禁忌,都要为之惊动了。”
…………
金色的传送门浮现在道宫之内。
陈夜再次将姬千凡等人召集在主殿集合,面对下方众人所好奇的目光。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纷纷一惊。
走出下一步?
姬千凡闻言,惊讶问道:
“师尊您知道成道之上,是什么境界了?”
陈夜也没有打算隐瞒,说道:“成道之上,是为禁忌,而禁忌的存在,便跳脱出了时空长河,位格已经凌驾于宇宙之上了,并且达到了那一个境界,你的道便将升华,成为概念,同时也因为跳脱了限制,自身的存在,可以做到轻易分化无数,游走在无数的宇宙,无数的世界之中。”
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将进击的所有情况尽数总结了出来。
不过目前来说,这些境界对于姬千凡等人都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了。
目前这些丫头,连前世成道的境界都尚未达到,更别说跨越出从未踏足的那一步。
“禁忌……”
众人默默咀嚼着这一个词的意思。
从字面意思,配合上刚刚自家师尊所说的那番话,已经很好理解了。
但,同样的,听起来便极其困难。
所有的境界,无数尸骨从基础累积,不断堆叠,最终造就出了那屹立顶端的存在。
而一旁的夜晚月,则是有些担心的握了握陈夜的手,轻声问道:“阿夜,你准备什么时候突破?”
对于陈夜,她向来没什么太大的担心,毕竟从来不做没有什么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