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风了,清晨风停了,但是又下雪了。

下雪了自然不能按照预定的那样回家,这令左登峰的心情很不好,躺在炕上没有起来,巫心语穿好衣服下去烧炕提温。

“你想吃什么,我来做。”火炕热起来之后,巫心语走了进来。

“你会吗?”左登峰并未起身。

“我可以学。”巫心语知道左登峰心情不好,便放柔了声音。

“算了吧,等会儿我起来做,那兔子头还在那儿吗?”左登峰没好气儿的问道。虽然下雪不是人力可以避免的事情,但他还是很生气,尽管他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十三已经吃了。”巫心语低声开口。

“嗯,把兔子再剁一半给它。”左登峰转了个身。十三吃了兔子头,说明它很饿,这让左登峰动了怜悯之心,如果十三耍性子没吃那个兔子头,他说不定会从被窝跳出来扯着十三的脖子给它扔雪地去。计划好的行程被打乱了,令他的心情很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巫心语闻言,转身回到正屋,片刻之后传来了刀板接触的声音。

“喂给它了,热水烧好了,起来洗脸吧。”巫心语再次推门走了进来。

“我再躺会儿。”左登峰长长的叹了口气。

巫心语见状坐到了炕边没有再吭声。

“你在想什么?”许久过后,巫心语低声开口。

“最近雪下的这么频繁,外面肯定成灾了,也不知道我妈在家怎么样了。”左登峰叹气开口。

“两个姐姐不都嫁到了本村吗,她们会照顾母亲的。”巫心语出言安慰。

左登峰闻言没有说话,长喘了一口粗气再度翻了个身。

巫心语见他又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坐在炕边陪着他。其间巫心语回到正屋添了几次柴火,随后便会回到南屋。

“是我不好,你起来吧。”一个多小时的沉默之后,巫心语率先开口。

“我再躺会儿,你饿了就把昨晚的剩饭热热。”左登峰随口回答,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左登峰此时再度产生了困意。

左登峰说完之后,巫心语没有答话,片刻过后左登峰的身后传来了巫心语下炕的声音,随后是关门上闩的声音。

“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起来吧。”巫心语的喘息之声很重。

“你又没做错什么,关你什么事儿?”左登峰说着从被窝里翻了个身。翻过身之后,发现巫心语正在解腰间的腰带。

“你这是干什么?”左登峰惊愕的坐了起来。

左登峰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早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与巫心语同床共枕的这段时间也不止一次的产生想法,但是最终都被他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巫心语早年凄苦,左登峰不想让她受委屈,一直想带着巫心语回家见过母亲确定了名分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你这是干什么?”左登峰竭力的想要移走自己的视线,但是仍凭他如何努力都燥热堵住了胸口,呼吸急促困难。

“早该这样了,我一直难为情,你快下来吧。”巫心语并没有回头,抬手撩起被子翻身下炕。

“我这样对不对?”就在左登峰理智崩溃的瞬间,巫心语低声开了口。

“谁告诉你该这样的?”左登峰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探手将其外面的两条裤子提了上去并将她扳向了自己。

“我看到外面的人都是这样的。”巫心语的表情略微有些紧张,却没有太多的羞涩。

“你从哪里看到的?”左登峰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情,以免自己过分紧张造成颤音。

“前几年我去山下的地里拿玉米,在玉米地里看到的。”巫心语伸手指向西南方向。

“没事儿你看那些干什么?”左登峰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而伸手将巫心语的外裤提了上去并帮她系好了腰带。这一刻左登峰非常感动,巫心语做出这样的动作说明她很体谅自己,她有这个想法就足够了。

“我不是故意去看的,是碰上的。我们试试吧。”巫心语再度探手解开了腰带并转过了身。

“这个姿势不对的。”左登峰既感动又想笑,巫心语常年住在深山,没有人给她启蒙,偶然间偷看到偷欢的野鸳鸯就认为那种姿势是正确的。

“怎么不对?他们就是这样的。”巫心语再度伏低了腰。

“也不能说不对,只是那种方式不适合咱们。”

“我该做什么?”巫心语的眼睛很是明亮,并未羞涩的闭上。

“闭上眼睛。”左登峰低声开口。巫心语看着他令他非常紧张,隐约之中感到做梦时那种宣泄的感觉已然迫近。

时至此刻,左登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扬鞭策马,寻花觅径。

古人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形容人心情之欢畅,可惜左登峰心情过分激动,还没见到花就摔下马来。

“傻丫头,那不是……算了,不跟你说了,躺下吧。”左登峰放下毛巾抱着巫心语躺了下来,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忘了自然得补上,巫心语可能见过别人亲吻,因而并未感觉惊讶,但是她压根儿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左登峰几番敲门,巫心语始终是牙关紧闭。即便如此,初吻的感觉还是令左登峰迷醉,原来这种感觉并不次于下身的接触。甜蜜的同时左登峰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巫心语刷牙,她的口气还能如此清新。

“疼不疼?”战场仍然由左登峰打扫。

“不是很疼。”巫心语微露羞涩,她先前之所以放的开是因为她没有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并不表示她没有羞耻之心。

“我会娶你的。”左登峰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表达自己的心情,到最后傻乎乎的来了这么一句,在他看来男人日了女人,就应该也必须负起责任。

“我知道,心情好点没有。”巫心语微笑开口。

“嘿嘿,很好。”左登峰嘿嘿笑道。巫山云雨令他先前憋闷的情绪一扫而空。回想起来自己先前的情绪之所以不好可能也跟这一点有关,天天守着这么一个娇媚的女人却碍于礼数不能擅动,克制的了欲望却克制不了情绪。

三番过后,左登峰下炕做了午饭,二人吃过午饭无事可做,再度回去云雨,下午直至深夜左登峰已然记不住到底几番起落了。

次日清晨,日出天晴,巫心语早早起床收拾好了回家的东西,转而催促左登峰起身。

“今天不回去了。”左登峰躺在炕上有气无力。

“怎么了?”巫心语倒很是精神。

“我四肢乏力,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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