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是我,张婶娘常年腰疼大伙都知道。”林王氏理所当然的一说,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那你没有什么大伙都知道的病吧?”姜玉宁轻笑了一下问。

“大伙都知道我身体好,”林王氏拍着胸脯道:“但我自己也有不舒服的时候,你要是能看出来,就算你真有本事。”

“那咱们换个地方,在人家院子里也不是回事。”姜玉宁很随意的道。

“换地方?谁知道你还要耍什么花招,难道你还怕人看?”

林王氏信心十足的伸过手,姜玉宁冷笑一声把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眼睛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视线一点点向下移动,这可不是姜玉宁在看病,而是利用九龙环佩里边的检查仪器在看。

空间里的东西,越用发现越多的功能,她之前以为有一个药房就已经很牛了,现在看来堪比一个小型的医院。

看了一会儿,她松开林王氏的手腕,指了指她的腹部问:“你最近时不时感到恶心乏力?”

林王氏得意的摸了摸肚子,瞟了张保长一眼道:“这倒不需要隐瞒,我又有了,才开始害喜。”

“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林王氏促狭的看着姜玉宁说:“如果你要是有了,那才值得怀疑呢?”

她这话一出,身边的人都跟着戏谑的笑起来。

姜玉宁不急也不恼,说:“你月事多久没来?”

“一个多月。”

“是不是除了恶心乏力,还会感到轻微腹痛?”

“对啊,怀我家小武的时候就这样,这胎啊保准还是男孩。”林王氏越说越得意。

“恕我直言,你这不是怀孕。”姜玉宁语调平稳的说:“是一种看似怀孕的假证。”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怀孕?我生过孩子我怎么会分不清是不是怀孕?”林王氏还想继续指责姜玉宁。

被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禁闭上了嘴。

“你怀的是个葡萄胎,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生成其他的病。我建议……”

听到这,林王氏又忍不住了,“你说什么?我肚子里是个葡萄?姜玉宁你是不是疯了?”

“信不信由你,”姜玉宁气定神闲的说:“还有你最近总是感到下身湿痒,内裤上总是有灰黄色豆腐渣样的东西,对不对?”

没想到这种话姜玉宁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林王氏的脸腾的红了。旁边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感到有些难堪。

有些人自动自觉的离开,不再看这热闹了。

“你瞎说,哪有的事。”林王氏矢口否认。

姜玉宁并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不光你下体湿痒,你的伴侣也会有相同的症状。”

“都说了没有,你还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林王氏怒气冲冲的吼道。

张保长下意识的挠了挠裤裆,越来越觉得痒得厉害,忽然看见身边的赖皮张也在挠那个地方,他们叔侄对视一眼,表情都变得很微妙。

“讳疾忌医是不好的,你这个病如果不及时用药,会更加难受,时间长了下体流脓,恶臭不断,精神萎靡,心烦意乱……”姜玉宁顺嘴说道。

“你、你吓唬谁呢?”林王氏仍旧嘴硬的很。

在一边的张保长有点按耐不住了,他剜了林王氏一眼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薛娘子看的是真的,你就问她要个方子,好好的治。还不是你非要让她看的,看出来又不承认,你存心捣乱是不是?”

“就是,就是,到底有没有你就说个实话怕什么?”赖皮张附和了一句。

马上又有男人附和,“得病了还要什么面子,不为自己,也得为金生着想是不是?”

林王氏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一样精彩。

姜玉宁心中暗笑,脸上波澜不惊的说:“除了这个,你……”

“别说了,”林王氏面色难堪的说一句,“这又不耽误吃,不耽误喝,算什么病么?”

“说的也是,等到流脓淌水至少还得两三个月,你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不一定。”

“姜玉宁,我剜你家祖坟还是抱你家孩子跳井,你这么诅咒我?”

“我实话实说,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但你要是不愿意听,那我也无能为力。”姜玉宁笑了笑非常自信的说:“过几天你就会感到腰酸腹痛,时不时还会流点血,到时候千万不要吃安胎药,那会让你死的更快。”

“大家都听听,姜玉宁就是诅咒我?自己下不出蛋,就眼气别人。”林王氏坚信自己怀孕,根本听不进去姜玉宁的话。

姜玉宁对着保长福礼,“林王氏的病我只能看到这,保长还想让我怎么证明?”

张保长脸色难堪,一心想着自己下边的痒,可是他又不好意思对姜玉宁说,便给赖皮张使了个眼色。

正对了赖皮张的心思,他在裤裆里掏了一把,嬉皮笑脸的说:“薛娘子,我下边这阵子也痒痒,你帮我瞧瞧?”

看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怎么笑都非常惹人厌。

薛武略黑着脸站到姜玉宁身前,阴森森的看着赖皮张说:“你放尊重点儿!”

“诶,薛老二,我是真的要让她帮我瞧瞧。她不是郎中吗?怎么不能看?”

“你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怎么能给你看?”薛武略义正言辞。

姜玉宁拍拍他的胳膊,让他闪开,又对着董占才勾勾手指,“徒弟,你去看。”

“是,师父。”露了这两手,已经让董占才对姜玉宁是心服口服。

“这位兄台我帮你看看怎么回事。”

“看就看,”赖皮张背对着这群人把腰带解开,张保长偷着瞄了一眼,不由得皱眉。

董占才也是吃了一惊,回头对姜玉宁说:“师父,我看他是得了花柳。”

“啊?”第一个惊呼出声的竟是林王氏,众人揶揄的看了她一眼。

姜玉宁挑挑眉道:“赖皮张还没娶妻,怎么能得这种病呢?”

“你说你,有点闲钱去镇上做什么,这就染了病回来。”张保长怒气冲冲的骂道,又很难堪的抱拳道,“薛娘子,董郎中,我相信你们的医术,还请救救我这不成器的侄子。”

“恕我直言,”董占才捋着山羊胡道:“此病容易反复,极难治愈。”

“哎呀,薛娘子你快快想个办法吧!”张保长的冷汗顺着脸流了下来。

“薛娘子医术高超,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虽然赖皮在咱们村里不是什么好名声,那也是乡里乡亲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到了这时候,刚才还怀疑姜玉宁医术的人,现在都说了认可的话,这不就是墙头草,随风倒么?

“大伙是认同我有医术,所以也认同我和董占才的师徒关系,对吗?”姜玉宁不慌不忙的问。

刚才叫嚷的最欢,还动手打了董占才的那几个人,显得很心虚。

张保长朝着赖皮张踹了一脚骂道:“都是你动的手,还不给董郎中道歉?”

“是,是,董郎中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次吧!”赖皮张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姜玉宁在其他人脸上一扫,他们莫名的感到很大的压迫感,不由自主的也过来给董占才道歉。

“无妨,无妨,”董占才高兴极了,能拜师,挨的打也算是值了。

“赖皮张,”姜玉宁冷着脸对他说:“你的病我和董大夫想到办法会告诉你,大家请回吧!”

“走吧!”

“走吧!”

一部分人悻悻的离开,张保长还有几个人并没急着走,他给赖皮张使了个眼色。

赖皮张忙问:“薛娘子,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日落之前,”姜玉宁看了一下天色说道。

这回张保长才带人离开李家的院子,姜玉宁又进门对这李张氏道谢,为了证明她的医术,李张氏做出的牺牲也是蛮大的。

好在李张氏听到他们在外边说的话,和林王氏比较起来,她也不算丢人。

有了这个比较,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之后姜玉宁和董占才一起回她家,薛武略在后边跟着,听着他们的对话。

董占才隐晦的把赖皮张的症状讲给她听,姜玉宁很认真的告诉他,怎么处理比较好。董占才信服的不断点头。

薛武略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她真的是个世外高人的徒弟?

如果十八岁是个界限,她还会带来多少惊喜呢?

回到家,董占才和姜玉宁研究起了药方,薛武略继续搬砖,时不时的透过窗户看上几眼,见到她恬淡的笑容,心里边有股暖融融的感觉,但是看见她对着董占才笑,又说不出的酸楚。

过了一会儿,姜玉宁招呼他进门。

“他说拜师一定要有个见证,这也没有别人,就你来吧!”

姜玉宁和薛武略端坐在椅子上,董占才端着一碗水跪在地上,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你起来吧!”姜玉宁接过茶,可是董占才还是没起,愣愣的看着姜玉宁问:“师父,咱们师门没有祖师和门规吗?”

“祖师?门规?”姜玉宁怔了一怔道:“有,祖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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