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两波入侵者,就是在进入勒斯的神域以后,面对无休止的骚扰与偷袭。
在不断的减员中,被这种无耻的战术拖垮了士气,不得不撤退离开,同时还为他贡献了超过2000平方公里的大片土地。
近期他又在众神交流大陆的市场里,淘了一大批装备赐给眷属,让眷属的战斗力又有所提升。
勒斯相信这一次的结果也不会改变,胜利终将属于自己。
接着他就看见了,传送通道中涌出的穿刺狼蛛,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犹如浪潮一般堆叠在一起冲进了湿地丛林,看得他头皮发麻。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勒斯瞪大了眼睛,在惊恐中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疑问。
是的,这就是韩飞的试探性进攻,直接划了300万穿刺狼蛛,作为第一波攻击的先头部队。
吸引对方注意力的同时,为分散进入的毒刺蜻蜓构建对方神域地图争取时间,当然韩飞也有消耗掉一部分穿刺狼蛛的想法。
毕竟现在穿刺狼蛛在神域中,已经沦为了给后勤蛛蚁打下手的单位,在后勤工作的表现上,效率要远远低于更专业的后勤蛛蚁。
随着毒刺蜻蜓的不断探查,地图显示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通过毒刺蜻蜓的视角,韩飞在仔细的观察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对方的眷属是一种绿色的蜥蜴人,在丛林中以家庭为单位生存,已发现的最大聚集地,数量也没超过2000人。
身上的防具五花八门,有锁子甲,有板甲,有皮甲,甚至更简陋的只在胸前绑着一块皮革。
武器也是多种多样,匕首,小刀,短剑,弓箭,投枪,手斧,简直就是一副山里土匪的造型。
“这样眷属组成的军队能有战斗力?”韩飞不禁在心中发出了疑问,自己是不是在课堂上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战术知识?
看着涌入丛林的穿刺狼蛛集群,淹没了所有沿途碰到的蜥蜴人,韩飞陷入了沉思。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对方的主力军队在哪?难道在神域的另一边,刚好和自己入侵的位置相反?”面对这种看不懂的对手,韩飞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假设,并开始制定应对计划。
穿刺狼蛛集团可管不了韩飞在想什么,他们只是忠实的执行着韩飞下达的命令,向着对方神域中心前进,杀死碰到的一切敌对目标。
随着毒刺蜻蜓的深入,韩飞终于在靠近对方神域中心的位置,发现了目前为止最大规模的蜥蜴人集团,只有不到10万的数量,周围还在陆陆续续有蜥蜴人加入这个团体。
在韩飞的仔细观察下,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这是一群普通的蜥蜴人平民,没有任何军队该有的气质。
所有的蜥蜴人或歪歪扭扭的站着,或无所事事的蹲着,或轻松休闲的躺着,各种随意走动相互聊天,韩飞甚至还看见了几个,正在原地排泄的蜥蜴人,场面简直辣眼睛。
韩飞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现场情况已经完全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对方半神的操作,他完全看不懂,将这群蜥蜴人集中起来干嘛?方便虫群的屠杀?
这种毫无精气神与纪律的蜥蜴人团体,除非对方也是全员狂信徒,否则韩飞敢打包票,这些蜥蜴人只要见到涌来的穿刺狼蛛集团。
都不需要接触,对方就会士气崩溃,一哄而散,将这里变成一场追杀与逃亡的游戏。
随着时间的过去,就在这群蜥蜴人的数量达到12万的时候,一路推进而来的穿刺狼蛛集团,终于出现在了这些蜥蜴人面前。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同韩飞所料想的一样,见到如潮水般涌来的穿刺狼蛛,除了少数几个蜥蜴人向着虫群发起了冲锋。
剩下的全都露出惊恐表情转身就跑,将后背暴露给了虫群。
随着越来越多的蜥蜴人远远望见虫群涌来,也开始转身逃跑,甚至逐渐形成了羊群效应。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个巨大的金色虚影凝聚而成,宏大的声音响彻天地:“我的信徒,神将注视着你们,为战而死者将获得永生,懦弱逃跑者必将面临神罚。”
随着神灵虚影出现在天空,宏大的声音传遍四方,正在逃跑的蜥蜴人们,逐渐停下了脚步。
看见对方半神虚影的出现,听见对方半神那恩威并施的言语,韩飞心中一紧:“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诶。”
停下脚步的蜥蜴人受到了神的鼓舞,再次拾起勇气回头面对虫群。
看着越来越近的穿刺狼蛛虫潮,耳边逐渐响起尖锐的虫鸣,以及那些停下脚步被淹没前同族发出的惨叫。
恐惧再次击垮了刚刚拾起的勇气,所有的蜥蜴人以更加疯狂的速度开始逃跑,甚至有些速度快的蜥蜴人,更是将前面的挡路者直接推倒在地。
虫群面对的最大蜥蜴人团体就这样四散而开,没有形成任何阻碍。
穿刺狼蛛集团继续前进,通过毒刺蜻蜓提供的消息,微微调整方向,目标直指对方神域中心的金字塔。
勒斯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聚集的眷属四散而逃,耗费神力展示的神迹也毫无作用,心中一片绝望。
“我是不是想多了?对方根本没有什么后手,就是单纯的弱而已。”通过不断反思,韩飞终于从一团浆糊的脑子里,重新理出了头绪。
怀着异样的心情,穿刺狼蛛集团顺利推进到了对方的神域中心金字塔,一路上遭遇的反抗,对虫群造成的损失,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在韩飞的命令下,一只毒刺蜻蜓停在了金字塔顶端,韩飞立即消耗神力,将神念放出对金字塔进行了扫描。
结果却没有在里面发现神域核心的气息,不甘心的韩飞立即扩大神念的搜索范围。
“神域核心没在这里?呵呵,净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依旧没有发现对方神域核心的韩飞,确定对方并没有将神域核心放在最中心,而是隐藏到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