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把煤炉的风门先堵上,锅没有地方放,想了想,进入空间,一个和煤炉一样高的砖墩子在空间做好,然后就出现在了炉子旁边。
落地的时候只是晃动了一下。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看,这就是这两天练习的成果,果然是个天才。
把衣服给脱了,就穿了个大裤衩子,一身土的衣服随手丢在了门后。
外面用盆接了点水,拿出暖瓶,兑好温水,好好的用肥皂洗了洗头脸,虽然没有土,但是难免碰到土不是。
洗完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才打开锅盖,米饭已经都开花冒了出来,足足一大海碗。
马腾拿出来了个大碗,又拿出来一个小盆,都洗干净,米挖出来一半,放进去大碗里。
焖肉也是无比浓香,没有了多少汤汁,焖肉舀出来放在挖走米的一边,再来一勺酱汁。
剩余的全都倒进盆里,随手多余的米饭和盆都收进空间。
美得很,现在是收碗的话,碗下面一是一粒灰尘都不会收进空间。
又加了几块咸菜丝。
不得不说,老字号就是老字号。
这刚想下嘴,大门响起来敲门声。
马腾顿时感觉到这饭不是那么香了,这特么谁呀。
啪的一下放下筷子,起身。
这大门时不时的被拍几下,砰砰砰的。
“谁呀,不吃饭吗?” 马腾一边开门一边吼出声。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刘光天,刘海中的二儿子,十五六的大小伙子,不过就是有点惨,自从他哥在1年前带着他媳妇跑路后,原本三四天打一顿的哥俩,结果变成了三天一大打,一天一小打的悲惨局面。
要是哪天没有打,那肯定是刘海中忘了。
”啥事。“ 不是马腾讨厌刘光天,而是对这小子没有来有的不喜欢,应该是被打皮了以后的自然反应,怎么看怎么想抽他一个嘴巴子。
”那个,马腾,一大爷让你出来开会,大家都等你了。”
“开会,现在?你们不吃饭的吗?”
“一大爷说了,开完会再吃,很快的。”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就走了,不走不行,主要是马腾院子瓢里的味道太香了。
看人走远了,马腾摸摸自己的下巴,都没吃饭?啧啧啧……
那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吃而不让你们闻闻味道呢。
马腾怪笑的拿着碗和筷子,然后一手拎着凳子往外走。
没有凳子的就站着,马腾虽然没有参加过几次会议,可还是知道的。
这还是现在的马腾第一次参加全院大会。
人家小说中的大会可是热闹非凡,而自己这个大会会不会也一样。
出了大院,随手把门锁给上锁,马腾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给小偷任何机会。
而且自己的地下储藏室还没有封口,就被人发现了一个小举报是免不了的。
多多少少都是事情,还不如没有那么多事的好。
马腾也不往人群中挤,坐在最边上,拿着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不过无数双的眼睛飘了过来。
一阵阵咽口水的声音响彻一片。
碰的一声,声音是中间桌子发出的,马腾抬头一看,发现易中海愤怒的看着自己。
而刚才的动静是也是易中海把自己的茶缸蹲在桌上发出的。
“胡闹,马腾,你小子在干什么?我们在开会,你不知道吗?这不是你吃饭的地方?”
这声音估计隔壁院子都听的很清楚。
马腾则是用筷子的大头挠了挠耳朵。
“易师傅,不是你声音大就有理,你说院子不是吃饭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易中海愤怒的说道 ”这是大家开会的地方。”
“哦哦哦,什么时候大院成开会的地方了?开会有专门的开会场所,街道办里面呀,而且还有会议记录员,咱们的会议记录员呢,开的什么会,是要记录过程的,然后让街道办王主任签字备案,是不是没有呀,没关系,我来记,免费的。”
马腾把碗放在了一边,然后从兜里掏出笔记本和笔,很是诚恳的看着易中海。
“哦,对了,也就是刚才就开始了是吧。
那我就开始写了。
南锣鼓巷95号院,晚上全院大会。
哎对了,闫老师,今天几月几号来着?”
闫埠贵低着头没有理马腾。
突然一声声音响起,“我知道,今天是10月23,星期五,明天我们不上课。” 有个小家伙说道。
“好等会给你块肉吃。”
“马叔叔,真的吗?“
”真的,等下,我事情办完了。
全院大会,时间1959年10月23,星期五。
住户马腾接到通知后端着碗来开会,院里一大爷怒砸茶缸,然后愤怒的说到这是大院开会的地方,不是吃饭的地方。
好了一大爷,咱们继续。”
马腾抬头一脸诚恳的看着易中海。
“你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易中海都快冒烟了,要是知道刺头这么难搞,开个球的会。
不过易中海刚说完,这句话还有易中海的表情就被马腾快速的写到了本子上。
然后抬起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易中海,想让他继续,可是易中海却不说话了,坐在那里呼哧呼哧的。
刘海中则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唰的站了起来。
”马腾,今天的会议,就是为了你开的。“
”哦,为我开的,我怎么了?说说看,95号院的二大爷易中海同志。“马腾没有抬头刷刷写着。
”你说,你昨天是不是打了贾张氏?老实交代?” 刘海中拍了下桌子吼道,气势十足,姿势拿捏的恰到好处,应该是练过。
因为这个姿势马腾在电影上面见过,同志们审讯特务就是这个姿势,一手掐腰一手拍桌子,人家演员做出来那是威武不凡。
可这个胖冬瓜做出来,怎么这么不伦不类呢。
”我交代,是我打的贾张氏。“
”你……呃,你承认了?“ 刘海中准备的气势一下子泄了,还以为马腾不会承认呢,这一套姿势可是在家让媳妇纠正了好多次才有模有样起来。
”对呀,我打了,为啥不能承认?” 马腾低下头笔头沙沙沙的,把记录给做的完完整整。
抬头给了刘海中一个暗示,你继续呀?怎么停了?
“咳咳,小马同志,你打了贾张氏,你承认了,那就说说怎么赔偿吧,这是昨天做的检查还有医疗费用,还有药费,一共花了17.8元。”易中海也不乱吼了,他知道,要是说不好,让这小子给记录到了小本子上,真的给了王主任,自己肯定要脱一层皮的。
“哦?是吗?既然是我打的那肯定得赔,咱们大清当年联军进城的时候,走的时候不也是赔了好大一笔钱吗?赔,当年我们人民都赔的起,现在,我们更赔的起,说说,要多少钱?要不要学学法西斯那样,让我也割地赔个房子啥的呀?“不算马腾说什么,都是一字不落的记录了下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咱们大院的事情,怎么扯到法西斯了?不准乱说。”
“哦?乱说?我怎么乱说了?当年也是这样呀,列强欺负了夏国,而夏国反击了,却遭到了列强的赔款明细还有割地赔款。
一样一样的呀。
说吧,让我赔多少。”
写完后的马腾,抬头看着易中海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