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可是这床始终有种淡淡的味道。
哎,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把剪刀买回来。
可今天又花出去了不少钱。
钱呀,钱呀。
不过自己空间还有小金条12根。
估计两三条卖出去应该可以换点钱。
还有就是要不要用这点金条做个局,自己需要的可是那种人体内莫名的电弧能量。
而敢来劫道的,马腾也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谁让他们撞上自己了呢。
敢下手黑吃黑的,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马腾盘算着事情的可行性。
也许是这两天有点劳累,想着想着歪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马腾是被憋醒的。
换成前天洗的干净衣服,朝着院外面去。
这个大院没有厕所,只有院外不远的拐角有一个,还是好几个大院一起用。
不过这个点基本都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马腾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阳,心里估摸了一下,现在大概有个10点的样子。
这个时候厕所几乎没有人用。
一般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睡到这个点过的,除非那是家里的懒汉。
这一点马腾要检讨自己了。
整个大院有手表的,也只有徐大茂他老爹,等他回来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等下又拿着闹钟出去一趟,反正要去供销社。
那里面有一口很大的吊钟。
而且时间也非常的准确。
前身那个马腾,就算是再懒也会给闹钟上上劲。
可自己是后世来的,啥时候玩过这个上劲的闹钟。
不过听说现在也有装电池的闹钟。
到时候得买一个。
至于手表之类的,自己是电工,一般不带这种东西,电工作业的时候,这种手表之类的是最危险的。
所以手表对自己来说意义不大。
马腾在激情释放的时候,想问题就是多。
可马上就面临到了更大的问题上。
手纸没带。
靠……
全身上下都摸索了个遍,愣是个手绢都没有找到。
好吧,今天这身衣服是前天刚洗的。
兜里就算有纸,那也是一大坨了。
希望这时候有人过来,起码给自己带个纸,可是蹲了十分钟的马腾脚都麻了,愣是没有等到一个人。
好吧。
马腾开始在空间中翻找。
这两天收进空间的全部都是吃的,不过白布倒是有一卷。
只能如此了,狠狠心,操控空间中的刀割了下来一绺。
心疼的看着这么好的布,不过对于屁股来说,就算是金的,也得用来擦。
提上裤子舒爽的走出厕所,还在为那块布惋惜。
可一抬头,看到了一个手里抓着一大把草纸往这里跑的人。
定眼一看,考,这不是傻柱吗?
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
可这小子怎么不去上班?
不过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就被自己打破了,傻柱谁呀,厨房大师傅,根本不会按时去上班,只要做的菜,工人们能够按时吃上,就没有傻柱什么事情。
而傻柱也看到了马腾。
“你小子回来了呀,这两天我给人坐席面去了,没有在院子里,听说你欺负贾家还骂了一大爷?你小子有种,你给柱子爷等着。” 说完捂着屁股就往厕所跑。
嘿,我这暴脾气。
马腾也不走了。
路边捡了几个小石子,一个个的往厕所里的丢。
把傻柱砸的哎呦哎呦的。
“小子,你想怎么样,有种你等着,柱子爷你也敢欺负,让你等下看看马王爷几只眼。”
“呦,可以呀,看来小的不行,正好刚才石子探到你位置了,我换大的。”
马腾说着就装着寻摸大砖头。
“唉唉,兄弟,兄弟,我就是一时嘴快,你放我一马行不?我感谢您,要不这样,等下我出去当面谢,磕头都行……”
马腾没有里傻柱在那装一边模作样的嚎叫,一边使劲的卸货,估计这两天吃的好的太多了,也可能上火,一时间卡住了,出不来,急的傻柱在厕所里只哼哼。
这边马腾路边寻摸了一块小半截砖头。
朝着傻柱偏移一点的地方扔了过去。
碰到一声吓了傻柱一跳。
”握草,你个孙子你来真的。”
“你说什么?来说个听听,我扔真个的,不行我点雷麻子丢进去。” 马腾吓唬道。
“得得得,您是爷,我是孙子,我怕您了,您收了神通吧。”
“出来会不会找我麻烦?”
“不找,绝对不找,谁找谁真孙子。”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已经卸了出来,还亏马腾那一吓唬,让傻柱蒙的一提气。
不过提起来的气从后门蹦了出来。
卡住的也给嘣了出来。
要不是傻柱知道马腾在外面,估计就要呻吟出来了。
“行,爷信你,找我麻烦你就是我真孙子,四九城的爷们不会说话和拉屎一样吧。”
“不会,绝对不会,我何雨柱对我祖宗发誓不会。”
“行,信你了。” 马腾故意把旁边的整砖拿了起来然后扑通一下又丢到了地上。
这一下声音可又吓到了傻柱。
听这声音,肯定东西不小,这要是丢过来。
然后看看后面那个满是东西的深坑。
傻柱竟然有点点反胃。
马腾回到了院子里。
几个大妈大婶,看到马腾一人不理不说话。
不过只有王家大姐对着马腾笑了笑。
自己男人昨天也吃了一口那个烧饼,念叨了一夜,今天又念叨了一早上。
就那一口烧饼的肉,估计都比在厂里午饭打的肉菜里面的肉还要多了。
虽然烧饼少,可是里面的肉劲道,嚼了老半天才咽下去,而去满嘴的肉香,就跟大口吃了顿红烧肉一样的满足。
马腾也对她点头笑了笑。
无可厚非,马腾这边暗自发展了一个内线了。
有搞头。
到时候要是易中海突然有一天发现整个院子除了他易党以外,其他人都是马腾一派系的,到时候也不知道该有多刺激。
到了院子,洗漱了一下,推着车子就出门了。
傻柱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马腾骑着车子离开。
“几位婶子,那个马腾啥情况,不是医院快死了吗?怎么活蹦乱跳的?”
傻柱进了院子挤到妇女堆里就开始了打听。
傻柱傻吗?他一点不傻。
几个婶子看到傻柱这个样子,对他就说起来马腾这几天都情况。
听着傻柱是惊了又惊。
听到牌子的时候,赶紧起身跑去看。
乖乖的,四个金光闪闪的牌子,死死的钉在了门上。
但凡是个人,来到这里敲门,估计都得轻声的。
一般两个牌子就够吓人了,三个牌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找到,可是这4个牌子,估计这一周边都是第1家了。
傻柱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捏了松开,松开又捏上,捏了又松开。
往返了好几次,最终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以前不知道的话可以说不知者无罪,吧马腾打了也就打了。
可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这要是再把他给打了,但凡马腾往上捅一下。
等待自己的,只能是一个花生米,没有第2条路。
傻柱回到家里咣当一下门给关了上来。
就算你是烈属这又怎样,玛德,敢用石头丢你柱子爷,还有砖头丢,白天打不了你,那你小子就祈祷别走夜路,否则你柱子爷要是不打断你几条腿,爷爷就和你姓。
傻柱唠叨完,整理了下网兜,拎着饭盒走出了大院,不管是什么事情,还是上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