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毒液找到一件黑色的洛丽塔，去试衣间换了起来。
等出来的时候，毒液原本成熟御姐的身材瞬间变成了娇俏的少女模样，黑色的头发也变成了银色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哥哥，好看吗？”
毒液娇滴滴地喊着奇诺，脸上流露着笑吟吟的神色。
“好看，无论什么时候，你最好看。”
奇诺微笑着回应，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这个回答，我只给 82 分。”
毒液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头，假装不满地说道。
“那剩下 18 分呢？”
奇诺接住话茬。
毒液狡黠地一笑，凑近奇诺耳边轻声说道：“晚上以 666 的方式发给你。”
说完，还朝奇诺眨了眨眼睛。
小丑女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目光在毒液身上来回打量。
“之前那个女孩是不是有点缩水了，而且她的头发颜色和我好像。”
“哈莉，你真的觉得你的那个是爱吗？”帕米拉目光真诚，带着一丝忧虑问道。
“当然，我的小红，我爱小丑，小丑爱我，不然他为什么杀其他人不杀我，所以这就是爱。”
哈莉脸上洋溢着坚定又痴迷的神情，仿佛这就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那你的小丑会带你看风景出去玩吗？太空，海洋，山脉。”
帕米拉直视着哈莉的眼睛，语气认真。
“我们飙车的时候看过夜晚的城市。”
哈莉的声音弱了几分。
“会给你信任，把他的王座给你坐吗？”
“有，我经常坐他的椅子。”
哈莉的眼神开始闪躲。
“会给你钱，让你随便花吗？”
“我们的关系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哈莉的语气不再坚定。
“那会在你危险的时候来保护你吗？”
“…不需要麻烦他，我可以解决一切麻烦。”
哈莉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会在你来姨妈的时候，陪在你身边，逗你开心吗？”
“……”
哈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放下一切来到你身边吗？”
“……这些说明不了什么，你的小布丁也把你抛弃在一边，和其他女人唧唧歪歪，他不爱你。”
哈莉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开始反击，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动摇。
“可是我说道那些他都陪我做过，还有…亲爱的。”
帕米拉喊了一声。
早就做好准备的奇诺瞬间出现帕米拉身边。
“有什么吩咐，我的女王！”
奇诺微微行礼，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吻我！”
奇诺毫不犹豫地抱着帕米拉的腰，来了个深吻，两人紧紧相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哈莉被这突如其来的贴脸暴击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陷入了呆愣之中，完全不知所措。
“呼…好了，在亲下去，我就要窒息了。”
帕米拉轻轻拍了奇诺一下，娇喘着说道。
奇诺笑着说道：“今天是橘子味的。”
一旁的小丑女终于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从呆滞逐渐变得愤怒和痛苦。
只见她一言不发地走到角落，抽出一根棒球棍，然后像发了疯似的开始打砸。
店里的衣架被砸得东倒西歪，玻璃橱窗也被打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
她一边砸一边大声吼叫着，似乎想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出来。
在这疯狂的举动中，小丑女终于开始明白小丑不爱她的事实，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混着汗水和愤怒一起流淌。
店长一脸苦涩地躲在柜台下，看着店内一片狼藉，心中满是无奈。
东西再重要也没命重要，她已经习惯了哥谭这混乱的一切。
等小丑女终于安静下来，坐在地上默默流泪，帕米拉走上前温柔地抱住她。
“小红，那个混蛋一直在耍我，我要分手！”
小丑女抱着帕米拉的腰，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奇诺来到柜台，丢下一块大金砖。
店变成这样也有自己女朋友的一部分责任，这点赔偿还是要给的。
而且等下这里也要没了。
奇诺看着还在帕米拉怀里哭泣、乱蹭的小丑女，皱了皱眉，扯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拉开。
他可记得有一集漫画两人结婚，可不能让小丑女有这方面的想法。
小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弄得火冒三丈，管你是谁，拿起棍子就要砸过去。
“我们要去找点乐子，你要不要一起。”奇诺说道。
“乐子，我喜欢乐子。”
小丑女一下子来了精神，把棍子一扔，兴奋地跳了起来。
刚刚失恋的悲伤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小丑女，反复无常，捉摸不透。
车子里的罗宾们看着久久没有出现的三人，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我去查看一下情况。”
迪克说着，打开车门下车，装作路人的模样，漫不经心地朝着那家店的门口走去。
然而，不经意间的扫过，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一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的男人手中正提着一颗头颅，那颗头颅的面容正是从庄园里出现的神秘男人。
而地上，还有两个女人倒在血泊之中，那惨烈的景象让迪克的呼吸瞬间一滞，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而上。
猫头鹰男子扔下手中的脑袋，提起刀向角落走去。
“住手！”
迪克怒喝一声，迅速抽出短棍，朝着猫头鹰男子冲了过去。
两人瞬间交手，短兵相接，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
几个回合下来，迪克身上就被划开数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迪克的短棍打在猫头鹰男子身上，对方不知疼痛一样，没有任何防御。
很快，迪克就被一脚踹飞在地上。
“迪克·格雷森，你本该是我们的一员。”
猫头鹰男子干涩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幽深的洞穴中传来，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沉闷。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迪克·格雷森强忍着疼痛，怒目而视。
“你会知道的，布鲁斯·韦恩不是第一个。”
猫头鹰男子举起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