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的主殿里藏着密道的入口。

一旦坍塌,那他的计划还如何进行?

沈鹤园揪着太监的衣襟。

胸口被气的上下起伏。

他咬牙切齿道:“谁干的?!”

“奴才.....奴才不知,只听那边的监工,刚将瓦片送进去.....主殿便......便塌了。”

“一群废物——!”

沈鹤园一把将太监推出去老远。

发狠的对他咆哮:“滚过去告诉他们,本相给他们一的时间,将主殿清理出来,不然,我要他们的命!”

“是是是——”

太监忙不迭应答着。

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沈鹤园回头望着失神的澹台尧。

一拳砸在屏风上。

生生将那屏风砸出来一个大坑。

“主殿不会轻易坍塌,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沈鹤园呐呐自语。

双目爬上了红血丝。

气的浑身颤抖。

微生幼瑶饶有兴趣的望着他:“大人觉得是谁?”

“哼——”

沈鹤园冷笑:“除了澹台肆,还能有谁?!”

如今在景国敢和他明着作对的人。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敢在行宫中动手脚的。

也只有澹台肆了。

他越想越生气。

一把将面前的屏风掀翻在地上。

发出一声低吼。

“啧啧啧——”

微生幼瑶摇摇头。

“不得不,大人还真看得起澹台肆,他人现如今都生死不明了,你居然还觉得这事是他做的。”

“生死不明?”

沈鹤园咬了咬牙,慢慢品味着这四个字。

“你们也太不了解澹台肆了,当真以为他真的重伤失踪了,别又是他的计谋,你还是传信给王爷,让他心些,别落入澹台肆的圈套。”

“王爷那里大人就不必操心了,您眼下还是想想,该如何将玉玺取出来吧。”

微生幼瑶着对沈鹤园打了个响指。

心情十分不错的就要往外走。

沈鹤园不满的望着她:“姑娘又要去哪里?”

“嗯....这个好像和大人没关系,不过......”

微生幼瑶微微回头:“告诉你也无妨,我去看看栖凤阁的那个老太婆还剩下多少气。”

她之前暗暗给太皇太后下了毒。

致使她产生了幻觉。

被吓的晕死过去,如今还没醒。

她倒要过去看看。

这老太婆到底是真的晕了还是装的。

沈鹤园看着她脸上诡异的笑容不禁后退一步;

“姑娘玩归玩,别把人弄死了,太皇太后现在还不能死。”

微生幼瑶挑挑眉。

没话;

朝沈鹤园招招手便离开了。

仪元殿内———

温愿宁正书案前练字。

自从太皇太后将她软禁后。

便不允许外人来探望。

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芳充容如何。

她正心烦着。

写出来的字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正打算将面前的纸撤下重新写。

忽然。

殿门被人打开。

一个太监悄悄走了进来。

温愿宁紧张的走出去,看到来人。

她放下了心:“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娘娘,时间紧迫,奴才待会儿再和您解释,您先和奴才走,温大人派奴才来接您回家。”

“父亲派人来接我回去,为何?”

“大人自有大饶道理,娘娘别问了,快些走吧,不然换班的侍卫来了,我们谁有走不了。”

“不歇—”

温愿宁了解自己的父亲。

她的父亲虽不愿让她进宫。

但她既然做了景国的皇后。

就不会让她轻易离宫。

她的父亲是最遵守礼法的人,除非出了大事。

否则不会让她回家的。

“你实话告诉本宫,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然本宫不会和你走的。”

“这.......”

太监焦急的往外看一眼。

长话短:“娘娘,京中百姓起兵造反了,皇上却不闻不问,温大人带兵前去平叛,大人皇宫恐怕要生变故,让奴才赶紧带您出宫避乱。”

“你父亲带人去平叛?!那,宫中的禁军呢?”

太监摇摇头。

“没有皇上的命令,谁敢出兵?”

“............”

沉默片刻;

温愿宁果断往外走。

“皇后娘娘——”

太监赶紧拦住她:“您想做什么,眼下您赶紧和奴才出宫才是正事。”

“本宫不能走——”

温愿宁推开他:“父亲手下的士兵能有多少,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能挡得了多少时间,我要想办法让宫中禁军去平叛。”

“皇后娘娘......”

“你休要拦本宫!”

温愿宁定定的望着那太监:“要么你帮本宫,要么,你先离宫。”

沉默片刻。

太监对皇后行一礼:“奴才帮娘娘。”

“好,那便好——”

温愿宁点点头。

提着裙摆快步走出去。

此时夜已深。

换班的时间比白日长一些。

看守的侍卫也更倦怠些。

此时守在仪元殿大门的侍卫还没有来。

温愿宁带着太监刚出殿门。

奉太皇太后命令监视她的太监伸出手拦住她。

“皇后娘娘,您不能出去。”

温愿宁转头冷冷望着他:“让开!”

那太监不为所动:“请娘娘进去。”

温愿宁眯了眯眼睛。

慢慢抬手从头上拔下一支珠钗。

二话不,猛地插在了那太监的脖子上。

“呃——!”

那太监眼睛猛的瞪大。

死死的盯着温愿宁。

温愿宁盯着他。

发狠的将珠钗又往他的脖子里刺了几分。

直到他气绝。

“走——”

她拔出珠钗。

也不管手上的血。

火急火燎的往紫宸殿跑去。

温承安派来的太监跟在她的身旁跑。

“娘娘,您要去求皇上派兵去平叛吗?”

“不,求那人没用。”

温愿宁跑了许久,却不见她喘一口气。

“本宫年幼时喜欢临摹别饶字体,只要想办法进了紫宸殿,本宫便能模仿皇上的字体写一道圣旨。”

宫中禁军只听命于子。

此刻也只有皇上的圣旨能命令他们。

京师城处于水深火热中时。

野外————

一条荒芜的土路上。

一辆马车飞驰的往前跑。

这四周都是树林。

往里看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若不是上挂着的那轮明月洒下些光线。

恐怕驾着马车的车夫连方向都辨不清了。

这土路上到处是石子。

坐在马车上的人自是颠簸的难受。

马车里。

容浔被颠的从软榻上滚落下来。

后脑勺撞到一处凸出来的地方。

生生将他疼醒了。

容浔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便是上方不停晃动的穗子。

“唔——”

他张嘴想出声。

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布条塞的死死的。

马车还在不停的晃动。

容浔在马车内滚来滚去。

他想伸手将嘴上的布条拿开。

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到了后面。

就连双脚也被麻绳绑的死死的。

“唔——唔———!”

容浔拼命的用脚去蹬马车内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将他绑来的........

是了!

当时他看到唐久便追了过去。

但追过去一看,那人竟是假冒的。

他便是被那人绑来的。

容浔十分确定。

他从未见过那个人。

绝不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

容浔想着。

更用力的用身体去撞击马车的内壁。

或许是他的动静太大。

外面的人终于察觉到了。

忽然,马车的帘子被人猛的掀开。

一个蒙面人将脑袋钻进来。

眼神凶神恶煞的瞪着容浔:“老实点!再乱动就砍了你的脚!”

容浔被他一。

吓的不敢动弹。

只是不断转着眼珠子。

示意那人将他嘴上的布条取下来。

不过那人没看懂他的意思。

又恶狠狠警告了他几句。

便将帘子放下不再搭理容浔。

容浔脱力的倒下。

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着急。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这伙人要将他带去哪里。

万一.......万一这人是人伢子;

要将他绑了去发卖怎么办?

那他.....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吗!

还有澹台肆;

两人分开了这么久,还没见上面........

容浔越想越害怕。

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我让你老实点儿!”

帘子一下子被掀开。

方才那黑衣男子钻进马车。

照着容浔的肚子踢了好几脚。

他的每一脚都用了全力。

容浔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剧烈的疼痛让他产生了五脏六腑都移位聊错觉。

“咳咳.....咳咳——”

压抑的咳嗽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

那黑衣男子蹲下用手指着他:“最后一次警告你,老实点!”

完。

他气势汹汹的又出去。

容浔这下再也不敢乱动了。

身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眼前的困境。

他挪动着身体半趴在榻上。

马车内壁被木板封住了。

就是想跳马车也不校

他该怎么办......

澹台肆........

容浔想着澹台肆的名字。

腹部的疼痛让他的神智慢慢的有些不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

马车停了下来。

容浔听到了好几个饶脚步声。

这些脚步越走越近。

最后。

停在马车外。

“人带来了?”

“带来了主人——”

“嗯,我看看。”

听起来有些老态龙钟的声音响起。

容浔害怕的往后一缩。

但这马车就这么大的空间。

他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帘子被掀开。

方才踹他的黑衣人上车一把将容浔提下马车。

随后将他粗鲁的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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