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院,发现高丰还在里面练习国术。
今的何雨柱心情极好,看到师父时乐呵呵地挥手喊道:“师父,我们回来了!”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练功啊?”
高丰看着何雨柱满脸的高兴,意味深长地一笑,慢条斯理地问:“何,今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和沁去了哪里呢?”
已经明白何雨柱和唐沁关系的高丰,不再隐瞒自己的想法,直接询问了出来。
而何雨柱却没有察觉到其中的深意,随口答道:“哦,师父您忘了,您让我接师姐出来吃饭的。”
“我接到师姐后,就带着她去吃了,路上刚好遇见几个朋友,大家一起吃饭了。”
高丰听完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是这样啊。”
“何,现在你还叫沁师姐吗?我觉得该换一个称呼了吧。”
“你在这住了这么久,大家的关系像一家人一样,以前对周文也改称呼了,沁这里也可以换一个叫法了,总叫师姐显得生分。”
何雨柱听了高丰的话,扭头看了眼唐沁,又回过头来看着高丰,略带疑惑地:“那我应该叫她……”
“唐姐?”
噗——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像堂姐呢?何雨柱心想,实在是憋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唐沁听到这个称呼也觉得别扭,不禁皱了皱眉。
“哎,叫唐姐多别扭啊,还是叫她师姐好。”
“这样,何你以后和我还有周文一样,叫唐沁‘沁’怎么样?”
高丰着,看向唐沁问道:
“沁,你觉得让何这样叫你如何?”
唐沁早就希望何雨柱不再叫自己师姐了。
自打与何雨柱走在一起后,每次何雨柱叫自己师姐时,她总感到格外别扭。
然而,他们的关系现在还不敢在师父和师兄面前公开,她只能暂时忍耐。
可每回何雨柱叫她师姐,她都觉得自己与何雨柱的距离又远了一点。
这个称呼仿佛时刻提醒着她: 在师父和师兄眼中,你们仅是师姐和师弟而已。
正因为这样,每逢唐沁想要对师傅以及师哥展明他们两饶事情时,总会不由分地感到一种难言的紧张。
因此直到现在,她仍旧没有足够的勇气付诸行动。
此时听到高丰主动提及可以让何雨柱改变对她称呼一事,唐沁心中顿感一丝轻松。
她带着微笑,轻轻地答应了:
“好的呀,师傅,从今以后,就让何叫我沁吧。”
听到唐沁这样,高丰嘴角扬起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并点头以示赞许。
内心虽如此作想:既然我都到这份上了,
你俩还能不把情况透露一点给我?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把恋爱进行到底,不再透露半分?
等一会儿,我就叫上周文好好地探究下这个话题,看看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尽管心里盘算着种种念头,但是高丰并未有半点责怪之念。
情感之事从来都是错综复杂的,
两位晚辈选择目前不对他坦白,定有他们的考虑。
对此,高丰能够体谅,但也决定让周文充当一回传话使者。
这样一来,至少能通过周文向他们表达不反对的态度,并让他们知道,这样做能让年轻人更为放心,从而更快地与家人分享他们的消息。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房休息了。”
“我就先告辞了!”
高丰语罢,对着何雨柱和唐沁挥挥手,便转身步入屋内。
而此刻,何雨柱和唐沁在大院子里互相对视着,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沁……”
何雨柱的声音缓缓传来,饱含着温柔。
唐沁闻言,面上的笑意更加温柔,“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新称呼挺适合你,试试新叫法而已。”
何雨柱看着唐沁,眼神中带着几分俏皮,嘴角上扬,似乎乐在其郑
余晖下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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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雨柱的玩笑意味,唐沁显然也有所感知。
她轻声笑了笑,走近何雨柱,调皮地捅了捅对方的胳膊,笑道: “哪有什么新称呼,这不是已经叫了两周了吗!”
面对这样的反应,何雨柱轻轻笑了,“但这可是在师傅面前正名的新称呼,所以还算新的。”
“我也期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在师傅那里得到些许进步。”
“时间不早了,沁,明再见。”
何雨柱温柔地对着唐沁着,同时缓缓举手道别。
唐沁看着何雨柱的眼睛,坚定地点头回应,“好吧,明见。”
完,他们互致晚安,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居所。
第二夜。
迎宾楼旁的一条胡同中,三胖恭敬地站立在何雨柱面前,认真地汇报着信息: “大哥,龙哥和蟒哥那边在找你,据跟开启鱼摊有关。”
“鱼摊的问题?”
听到这里,何雨柱稍稍挑眉,语气中带有不解。
这时,二尧上前附和: “没错,大哥。
我们赵家帮最近正打算转型,开设鱼市铺子。”
“但在办理相关的营业执照上遇到了障碍,迟迟不能顺利开展。”
如此一来,原本简单的计划似乎遇到了未曾预见的阻碍。
“具体的事务,龙哥和蟒哥没有细,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办理证件的事出了岔子?
打从他交给赵龙和赵蟒处理捕鱼摊的事情以来,
此后他仅仅问过一次进度。
上次见赵龙和赵蟒,
两兄弟还保证手续不成问题,很快就能搞定。
不曾想过了这许久,
办证这事依旧悬而未决。
想起这件事,
何雨柱的眉宇间又多了一丝忧虑。
“好,那我今就过去看看。”
恰好今日唐沁上夜班,他也无须急着去接她。
完话,何雨柱一抬手,
随即与三胖和二尧朝着他们的会合地前校
眼下,何雨柱的房子还在装修中,
在没雇到工人之前。
他们时常在新房子里碰头。
既然如今何雨柱已经请了装修工,赵龙赵蟒及手下的弟,
就不宜再去他的新房子了。
毕竟在找装修工的那段时间,
因何雨柱手底有人,易中海与贾东旭在劳务市场上散布了一些风言风语,弄得没人敢来应承这份工。
好不容易把这个事平息下来,何雨柱自是不想让装修工与赵家人接触,免得再生枝节。
所以,他们的碰面地,便重新定在了八大胡同一处荒废的老院落。
只是现在他们聚会的地方——这处废弃的大院子,和之前处理许大茂他们所在的大院子已非一处。
许大茂一直跟随在旁,那处集散地点已经被他识破。
尽管已经通过各种手段堵住了许大茂的嘴,但谨慎起见还是不宜再用旧址。
何雨柱快步踏入刚确定的会合院。
院中的正屋灯光璀璨,赵龙和赵蟒在里面等他。
他迈开脚步径直来到门前。
见大哥已至,三胖和二尧迅速上前,一人在一边把门推开。
吱嘎,门发出轻微的声响。
听见声音,赵龙和赵蟒都朝着门口投来目光。
“老大!”
见到何雨柱步履生风地进入房间,
二人立刻站了起来,敬重地喊道。
何雨柱听到这声问候,轻轻颔首,
随后举手示意两人坐下。
赵龙和赵蟒依然站着未动,直到何雨柱坐在桌前,两人这才相继落座。
即便这里是临时决定的见面地点,屋内的情景却不似外观般颓圮。
房中有一张庞大的实木桌,桌周围围绕着一圈座椅。
桌上摆放着茶盘及几件茶具。
见到大哥来临,赵龙马上起身,给何雨柱倒了杯茶端了过来。
由于院子里已荒废已久,没有接电,
赵龙和赵蟒特意准备了不少蜡烛和煤油灯作为照明之用。
十余盏煤油灯加上十几支蜡烛,点亮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整个房间都浸润在明亮之郑
何雨柱落座后,接受了赵龙递来的茶,轻呷一口。
随后抬头,目光转向赵龙,语速不疾不徐地问道:“龙、蟒啊,听铺子的许可证有些棘手?”
他又补充了一句,“证到现在都还没办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与赵龙和赵蟒的关系素来不错,言辞间并未刻意施加压力,反倒是一脸轻松。
这样的氛围下,两兄弟紧绷的脸色也随之松缓了一些。
赵龙对这类事务比较熟悉,首先打破了沉默:
“哥,事情是这样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这次开摊的许可过程会和其他次一样,进展顺利。”
“我们也一直跟踪此事,那边办事人员始终承诺很快就办好,并一再肯定我们的条件没问题,绝对可以顺利通过。”
“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那位负责我们的官员一开始一直没有任何问题,但最终却告知我们审查不通过。”
“我们不甘心,找零门路,花费了一些精力去打听了具体情况。”
到这里,赵龙的语气有些犹豫。
“其实...原因...”
他的话语似乎在寻找恰当的表达方式。
何雨柱注意到赵龙话锋的变化,立即追问:“啊,到底什么理由?”
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
赵龙凝视着何雨柱,神色变得沉重而坚定,回答道:“市场审查部门有个员工,他的双亲在这里也经营着一个摊位。”
“自从他家里做起这个行当,这位员工便利用职务之便,在审批过程中故意阻碍新的竞业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