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来得又快又烈。
栗曳浑身滚烫,脚下发软,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白蚁在啃噬。
踩着高跟鞋的小腿已经在打颤,性感纤细的脚踝在会所暧昧的灯光下,令人想入非非。
栗曳终于扶着墙壁停在了VIP包厢门前,随后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焰哥,快尝尝这酒怎么样!”
砰——
栗曳直接用身体撞开门,跌跌撞撞软着身子走了进去。
包厢里的所有沟通都被打断,几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栗曳。
栗曳头昏脑热之际,凭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找到了陆淮焰的身影。
他坐在人群中央,身穿一件黑色的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玻璃酒杯,拇指处的纹身都透着张扬和肆意。
栗曳来到陆淮焰身边时已经站不住,腿软地半跪在他面前,手指抓住他的裤管。
她急促地呼吸,低领红裙露出了大片肌肤,“先生,救救我,求求你。”
包厢内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大吃一惊,顺便替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捏了一把冷汗。
谁不知道陆淮焰生平最讨厌女人近他的身,她是不想活了。
陆淮焰睥睨着跪在脚下面色潮红的女人,眼底没有任何动情的迹象,只有氤氲起的戾气。
哗啦——
他抬起手,将杯子里昂贵的酒浇到了栗曳的头上。
栗曳的头发被酒水打湿,脸上也都是酒渍,酒水从脸颊一路流到了胸口。
精致漂亮的女人瞬间狼狈不堪,眼眶发红。
陆淮焰的脾气比之前更差了,传闻没有出错。
有人在诡异紧张的气氛里鼓足勇气打圆场。
“焰哥,算了算了,她这是被喂了东西,脑子不清楚,别跟她计较。”
陆淮焰看着栗曳命令:“把你的脏手从老子腿上拿开。”
药效越来越磨人,给了人放肆的冲动和胆量。
栗曳松开陆淮焰的裤管以后,直接坐到他身上,当着众人的面晃起了腰。
包厢里其他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没来得及劝,就看到陆淮焰掐住女人的脖子把她掼到了茶几上。
“啊……疼。”后背处剧烈的疼痛让栗曳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她的声音是绵软无力的,带着勾人的味道。
陆淮焰一手掐着栗曳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把杯子在茶几上砸碎。
他周身散发暴戾的气息,包厢里的气温都在这瞬间低了几个度。
陆淮焰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沈商承作为这群人里和陆淮焰关系最近的一个人,马上起来拦他。
“淮焰,我找人把她弄出去,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还不配你亲自动手。”
“就是就是,焰哥,这么漂亮的女人,进来就直冲着你去了,说明焰哥魅力无边!”
有人跟着拍马屁想缓解气氛。
陆淮焰玩味地笑了一声,危险的目光落在栗曳脸上,“漂亮么?”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锋利的玻璃片,“划几道应该更漂亮吧?”
伴随着他的声音,玻璃片已经抵住了栗曳的脸颊。
“不要……”栗曳挣扎。
陆淮焰置若罔闻,手指收紧就要发力——
“我靠,你他妈怎么跑这里了!”一道愤怒的女声突然闯入。
陆淮焰动作停下来往对面看过去。
阮丽往前走了几步,“陆总,真是该死,打扰了您的兴致,她今晚有别的客人,不规矩跑来这里,我马上把她扔出去!”
阮丽是声色会所的经理,有几分薄面在。
沈商承:“还不赶紧把人带走?”
——
栗曳被阮丽带去了顶层的客房。
一进房间,栗曳就进了浴室冲冷水澡。
阮丽跟进去,看着她被药折磨的样子,眉头紧蹙起来。
阮丽:“我都跟你说过了,陆淮焰那阎王爷不会怜香惜玉,今天要不是我过去,你这张脸就毁他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