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第二天上午了,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甚至有一只蝴蝶在窗户外面翩翩飞舞。
杨子又尿急了,挣扎着想起来,好像孙雯娜在外面和别人说话,不知道是谁,反正她的声音很柔和,很亲密,好像是男朋友?还是闺蜜啊?
杨子很担忧,心里砰砰直跳,如果是她的男朋友就糟了。
他想听听,又不好意思,只有自己起来了。坐起来容易,站起来难,所以,他没有试图下床撒尿,而是弯腰趴下去,伸手去找瓷盆,希望捞到床铺上。谁知道,刚伸手下去,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一软,浑身疼痛,居然翻身从床铺上滑下去了。
这一下,尽管在落地的时候他双手按住了地面,还是因为双臂和胸腔的疼痛,跌到地面了。
“哎呀哦。”杨子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仅跌倒了,很倒霉的是,杨子还把瓷盆都蹬倒了!
掉下床铺的时候,一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咣几,瓷盆倒了,里面的水倾倒在他的身上,腿和哪里都湿了。
外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孙雯娜风风火火闯进来:“喂,你怎么回事儿?杨子?杨子?”
“没事儿,自己不小心。”杨子努力做出笑脸,从地上攀爬着想起来。
“别动,你等着,我来。”
孙雯娜说着,迅速来到杨子身边,先让杨子别动,因为他身上有骨折和骨骼崩裂的地方,不能随意乱动,她用手轻轻拍打着杨子的脊背,好像安抚一只调皮的小猫:“乖乖,别动啊,我警告你,别动,否则会伤害你的骨骼,留下永久性的伤害!”
“对不起,孙姐,你让我起来吧,我得赶紧,这么趴着让护士来看见了不笑话?骨骼没问题。”杨子赶紧说。
“别动,我先来处理下你的,呀,你怎么把便盆都踹倒了,咳咳咳,你呀你,居然,喂,杨子,你不是口渴了?”孙雯娜一本正经地问。
杨子忍住疼痛,喘着粗气,抵抗着头上的眩晕,勉强说:“嚓,你什么意思啊,孙姐?”
孙雯娜笑着说:“口渴了,居然乘我不在偷水喝,嫌水杯太小,要用大的瓷盆喝。嘻嘻。”
杨子想到了被她拿来,当作便盆的瓷盆,现在正浇灌了他一腿凉水呢。
“糟糕,撒的尿全部倒我自己身上了!”
杨子窘死了,宁愿被人一巴掌拍死也不愿意浑身被尿浇了被美女看见!
“嘻嘻,哪里是个那个啊,你有鼻子没有?我早就倒过去了,这不过是清水。”孙雯娜哈哈大笑。
她先找来抹布,将杨子的腿上潮湿和水都擦拭了,又将地面上的水也擦了,一次次拧干抹布以后,终于将水擦干净了。
“你怎么上到床铺上去呀?”孙雯娜看着杨子发愁。
杨子咬牙挣扎着,“我起来就是了!反正是病床,人家医院能清洗的。”
这是九月份,温度在二十度以上,即使趴在水磨石地面上也不冷,可是趴着的样子太熊包了。杨子急于爬起来,以免被她打趣,被外面万一来的那个小护士看见成为笑谈,那个小护士人很好,就是说话喜欢震惊,估计也很八卦吧?
孙雯娜不让,她先在床铺上铺了一张床单,然后,双手伸到杨子的身下,托着他的胸前和腿的膝盖处,“双手抓紧我的手臂,双腿并拢,不要乱动。身体稍微紧张。起!”
杨子以为她要将自己从床边,稍微在床下的位置拖出来,谁知道,她竟然将他托起来了!
杨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说:“快放手,放下,放下,你托不动我,快放下,啊?”
杨子说话的功夫,已经被孙雯娜轻盈沉稳地托到了床铺上趴着的姿势放好。然后将毯子盖好。
杨子盯着她的脸,只见她神情悠然,不喘气,不疲劳,好像轻而易举一样。
“孙姐,你好厉害啊?你是举重运动员?”
孙雯娜在他臀部的位置作势轻轻拍了一下,“不说别的,姐在大学的青葱时代,都是一顶一的大力士,柔道高手呢,嘻嘻,别说你这小清新,就是等你长出啤酒肚子,本姑娘照样可以托起来。”
杨子再一次觉得她的神秘了,也更好奇了。
她不是一个建筑科学什么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吗?小小科学家,应该文绉绉的,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别说一个姑娘家,就是杨子本人,也做不到这么轻松。
杨子越来越觉得,她的出现,非常神秘,非常不合常理,一个房东必须和一个房客同居?她不是有单位吗?那种研发的单位一般是有钱的,肯定有宿舍楼,她高级白领居然养不起房子?好像本公寓她接收的楼层就有空置的房间吧?
还有,自己那一次在餐厅里喝一口葡萄酒就会昏迷,之后还会作噩梦,这都太离谱了!
还有,她明着暗着甜甜蜜蜜的,好像在勾着引着自己,又像在躲避着,一种若即若离。
像自己这种“叼丝”,刚刚失去了工作,在江城这种繁华浮华红尘滚滚的地方,普通的姑娘都会嫌弃自己,为什么她这么主动地贴近了自己?
她明显是主动找藉口接近自己,并且住进自己的房间里的!
她是个高手!
“孙姐,我觉得您挺神秘的,很厉害啊,比我想象的厉害得多,你就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呗,喂,孙姐,您不会是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吧?这么神神秘秘的。”杨子问。
“走开,哪有那么多瞎比比!”孙雯娜嗔怪地说着,在杨子臀上又拍打了一下:“小屁孩儿。”
孙雯娜出去了,又是嘀嘀咕咕跟人说话,通过手机讲的,声音很低,让杨子非常好奇。
“快点儿,快点儿好不好?”最后,孙雯娜几乎喊起来。
打完电话,孙雯娜进来屋子,反手将房门关闭了,还插了。
杨子一直看着呢,插门?
“喂,孙姐,你要干吗?这可是医院啊,你不能这样,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不行的,绝对不行,我会喊得,你就是插上门我也不挣扎的,声音也会传到外面去的。”杨子惊恐地说。
杨子是耍赖,故意的。
孙雯娜本来心情愉快,轻松自得,忽然被杨子这么一说,马上脸上羞红,张张嘴好像要发怒的杨子,又忍耐住了,最后愤愤不平地说:“无赖呀你,活该被米国和韩国的流氓欺负,我看你身上的伤还伤得轻,嘚瑟不下你!”
杨子心里想笑,反正,逗逗美女,开开玩笑也没什么吧?要不,两人的世界太沉闷了。
“孙姐,我,好吧,看在您照顾我这么久的份上,我就屈服了,你来吧,我绝对不喊一声,我再疼再苦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看在我正是大病初来,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你就尽情地欺凌吧。时不我待!”
“你?你魂……好吧,我真的来欺负你了,你不后悔?”孙雯娜突然改变了口气,那种被调侃的郁闷和恼羞,转眼间变得诡异和得意,走向杨子。
杨子也挺好笑的:“来吧,尽情地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要吝惜我,不要怜悯我,狠狠的……对不起啊,孙姐,我脑子串到《唐伯虎点秋香》的石榴姐身上了!”
杨子俏皮话说完,又感觉过分了,急忙解释。
“没关系,我这一次是动真格的,我要强迫你!”孙雯娜说着,来到杨子跟前,将手伸进了毯子下面。
不仅如此,她的手还在他身上乱摸!
“喂,孙姐,你真的?”杨子吓坏了!
不会吧?孙雯娜虽然比较开朗,可是真的要上了自己?这可是医院病房啊,就算你插了门管销,门上还有大号的玻璃能看见呢。
孙雯娜的手继续乱摸,是真的在他身上摸,腿上,臀上,现在滑到了腰间。并且,双手啊,拉开了他的T恤,抓住了内-裤的边缘。
“孙姐,好了好了,我求求你,不敢了,我是病人啊,饶命,我开玩笑啊。”杨子真的不敢了。不是不喜欢孙雯娜,而是自己浑身疼痛,就算她真来,自己也没有情绪和能力!自己的第一次可要慎重,一定要留在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像初吻,竟然被符丹丹那个杀千刀祸国殃民的大美女,一个碰瓷给碰没了!
当然,如果孙雯娜真的敢来,杨子也会迎战的,哪怕粉身碎骨,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孙雯娜的手指很光滑,细腻,感觉好爽呢,在毯子里面滑动,抓住了他的裤子,轻轻地朝下面褪去!
玩真格的?
杨子心情矛盾地等待着,身体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是高兴还是惺惺作态?是热烈欢迎还是……
孙雯娜真的在毯子的遮盖下,将他的裤子完全褪掉了,还气势汹汹地说:“快点儿,本姑娘等不及了,现在一定要征服你,”
孙雯娜将他的裤子完全从毯子的那头揪出去,还放到杨子的跟前摇晃着:“原味的裤子啊,帅哥童男的原味贴身裤子,好高大上的东东啊。本姑娘期待很久了!”
她捏着杨子的耳朵:“快点儿,本姑娘等不及了,你赶紧给我唱《征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