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因震惊而爆出的粗口被裴斯延快速抢过手机按下挂断给收了尾音。

宋晚清知道小命好像要不保, 拉开车门就快速下了车,在他也要下车时赶紧走到他的车门旁阻止。

她敲了敲车窗示意他降下,等降下后弯着腰隔着车门, 学着他总抬她下巴的动作去抬他的下巴,再然后主动吻了吻他的唇眉眼带笑道:“我还得回去包厢一趟拿我的包,更何况这样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是很没礼貌的,所以我就先上去了啊, 你也跟你的朋友们说声再见就赶紧回去吧, 身上难闻死了, 拜拜。”

“等等――”

裴斯延话还没说完,她就转身朝斑马线走过去,等看到她走到ktv门口和刚刚那群人还打了招呼才进去之后, 他无奈着靠着椅背失笑。

又看了看放在扶手箱上的那包烟, 拿起,从中抽出一根,又决定抽根烟等她下来。

等的时候那群人给他发消息说去烧烤店了, 让他和嫂子如果等会不用回去找哥哥的话就一起去吃,他笑着回了个滚字就给宋晚清发了条信息, 问她有没有喝酒,她回答有。

在她说聚会快结束的时候,他才下车走去便利店里买了瓶蜂蜜柚子茶。

刚付完钱走出店外, 又因一个人的出现倏然停下了脚步。

“斯延哥。”

是刚刚在包厢里挽着他胳膊的女生, 也是廖序的女儿, 叫阿初, 今年刚满十九岁。

阿初染了个很醒目的白金发色, 穿着吊带上衣和宽松的长裤, 长相站在人群里一眼望去会是出彩的那个。

她性子直接, 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了,得不到那就下一个,所以听那群人说刚刚进包厢的那个女生是他女朋友后也很快就想清楚了,现在会出现在他面前完全只是因为刚好碰见。

她背着手伸头看了看便利店内,“你女朋友呢?怎么不见了?”

“上去聚会了。”裴斯延看见她后面正站在不远处打电话的廖序,问了句:“你爸看见你这头发没打你?”

“没打,染完之后我先用视频试探了一下他是什么反应,见还算正常没被气死才敢回的家。”阿初弄了弄发尾,朝他笑着不正经地单眨了下眼,“斯延哥,好看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裴斯延扯了扯嘴角,这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她最好看。”

这六年里他见过不同的女人,也有些女人会在他面前发出男女交往的信号,那些女人长得都很漂亮,但在他眼里谁都比不上她。

甚至想过如果她不回来了,那他一直单着也无所谓,毕竟除她之外,再没人能入的了他眼。

每次一想到她,他总能禁不住眼底生出笑。

导致阿初见了连啧了几声,“啧啧啧,这恋爱的酸臭味啊我的天,没想到你谈起恋爱来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走上前的廖序给推了下后脑勺,“我去,谁推我啊――”

“你爸我!”廖序走到她旁边揪着她那一撮白金毛,一脸嫌弃道:“还好意思把你这头发给人裴斯延看,都不知道染的什么鬼东西,别人以后能长出来的颜色你竟然还花七百块去染回来,说你是我女儿我都嫌你智商不够不想认。”

阿初语塞,“不是,爸,谁没事长一脑袋白金啊,自然长出来的那是白色,不是白金!”

“还白金。”廖序忍不住笑她两声,“我看我需要给你买脑白金!到时候售货员问我给谁买,我说给我家满头白发的女儿买。”

“爸,我是您亲闺女吗?”

“不是,看到旁边那个垃圾桶了没?十九年前就在那了,我跟你妈夏天闲着没事去捡的。”

阿初真是说不过廖序,转眼求助裴斯延,“斯延哥,你帮我说说我爸,你看他说得都是些什么鬼!”

“这个我帮不了你,他又不是我爸。”裴斯延笑着,见ktv门口出来一个正看着他们这边的女人,立马和他们说了声失陪就赶紧走了过去,走着走着,还带了点小跑。

廖序和阿初见了,摇摇头异口同声:“年轻人的恋爱好酸。”

“……”廖序又往阿初头上来了一下,“你不是年轻人?”

“不是,我是单身狗。”

“那你去代替便利店门口那只吧,我先走了,丢人。”

“狗爸,你不能就这样丢下你的狗女儿不管。”

……

两边的人都同时离开了ktv门口。

车内。

宋晚清系上安全带就接过裴斯延递给她的蜂蜜柚子茶喝了口,之后见裴斯延一直看着她不开车,她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

只见他一副很认真地模样在那解释,“刚刚那个女生是我们医院廖主任的女儿,会和他们在那说话也是因为我去给你买喝的出来后正巧碰见。”

她有些懵,“然后呢?”

他一本正经,“我跟她没关系。”

“哦。”

“就这样?”

“不然呢?”

“我怕你误会。”

宋晚清这才搞清他在干什么,一个以前连好听的话都说不了几句还懒得解释的人,现在竟然在这解释还说怕她误会。

她将饮料放好,凑上前手搭在中央扶手箱上看他,“裴斯延,如果我真误会了怎么办?”

“床上再解释一遍。”

“……”到底在期待什么?

宋晚清就知道他正经不了多久,靠回椅背无语道:“开车开车,我累了想回家了。”

裴斯延带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才开始启动车子,“回你那还是我那?”

“废话,当然是我那啊。”

“好。”

好个屁,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越来越会钻空子了。

十五分钟后虽然是送她回了家,但却跟她一起上去了。

楼道门口,宋晚清用手机顶着他的胸脯,“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进一步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了裴先生。”

“是吗?”裴斯延握着她的手腕带了下去,靠近着低头看她,另一只手竟然在那解着门的密码锁,“宋小姐,你确定这句话用在我们之间合适吗?”

听着解锁的声音,宋晚清正想问他怎么知道密码的,门就突然往后开了。

她瞬间被他搂着腰,脚步后退着倒进去,最后门关上再次被抵在墙边。

还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感受他的体温越来越逼近自己,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撩动她的发别在耳后,暧昧地揉捏她的耳垂。

他一字不说,动作里却全都是他想说的话。

她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最爱抓着这点不放,不仅揉捏着侧头舔抵,还故意轻轻往里吹气,导致她痒意遍布全身,开始蹙眉主动抬起下巴,手也开始紧攥他的衬衣。

衬衣越来越皱,她想别过头躲开他的呼吸,却被他控制着难以逃离。

她在黑暗中细声让他停,却感受到那只手开始换了地方游走。后悔穿了裙,又给了他轻易掌控的机会。

他了解她的每一处,知道最后一根弦该在什么时候断,所以他让她享受着从恰到好处的舒快,到想罪恶离开却在离开时又想罪恶回来的难熬。

她总说让他停下,身体却诚实地说爱。

潮起潮落,在看着她不受控制地长吁之后,他开始吻她的唇、下巴、脖颈,再一直来到耳朵,沉着嗓音在她耳旁说着令她羞怯到全身发烫的话。

“玩吗?你不是说你是我嫂子吗?禁忌的快感试过吗?没的话,今晚试试?”

她在说出那句话看到他表情的时候就知道他会留一手在这一处等她。

但她不知道这次他竟然这么疯。

疯到从沙发到吧台再到浴室,疯到靠墙抓他的发,所以当她在被他掌控到觉得天旋地转之后心里发誓再也不乱说话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匹喂不饱的恶狼!

结束后也正好洗完了澡和头发。

宋晚清体力不支地坐在床边,闭着眼感受那匹狼又变得温顺在那帮她吹着头发。

那双手穿过她的发,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还帮她按摩了下。

这熟悉的手法使她闭着眼禁不住笑了,“裴斯延,手法这么熟练,这六年里你是还去过理发店当过托尼老师吗?”

“这都被你知道了?”裴斯延站在她身前帮她吹着头发,等要吹发尾的时候又坐在她旁边,问了她一句温度烫吗?

她摇摇头说不烫,又突然间变得沉默。

睁开眼,又如六年前那样,垂着眸轻轻晃动着脚上那双拖鞋,在吹风机声音停止后的下一秒,故意让一只拖鞋掉在地上,盯着它,轻声开口:“裴斯延,你不怕我――”

“怕。”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不给她继续说,放下吹风机紧搂着她的腰,埋进她的颈窝。

那些回忆一瞬间又再次涌进他的脑海里,使他的话里能让人听出是真的害怕,甚至细听还听到了哽咽,“晚晚,我怕你离开,很怕很怕。六年前害怕,六年后一样害怕。晚晚,你总是让我觉得抓不住你,每次好不容易抓住了你又不见了。这次你回来,我依旧还是害怕。”

“我不会再离开了。”他的哽咽使她内心也跟着难受,抬眸望着天花板,眼眶有些湿。

在他准备抬起头的瞬间,她骤然扬起唇畔轻声道:“阿延,我不会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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