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郡县的一家寺院,寺院的红墙砖瓦如同西阳,整个看起来如仙宫一般,寺院名叫菩正寺,此时,在里面坐着一个念经的和尚,而这和尚正是那下到凡间的地藏王菩萨。
藏生缓缓的起了身,拿着木鱼走到了大殿门口,向天而看,只见空中迷漫着一股慎人的黑气,接着那黑气渐渐模糊,又变成了晴空万里。
藏生走到金殿之内,看着殿上的佛祖,低语一声道:“阿弥陀佛!”
“佛祖,我听万物之声,在那雄山之中现出一魔灵,自封称帝,执掌了整个鬼族,人间恐有之悲!”说话的人,满头红发,犹如一头麒麟狮,长宽耳朵,身穿一件僧服,他就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名唤‘谛听’。
“恶由心生,身由恶行,既然那魔灵以现,我想,天书之内的主人,也应该长大成人了吧?”藏生转过身来,问向谛听道。
“佛祖,算算时间,那人也该十八有成了!”
“他是人间将来的安宁,至于魔灵,我们先不插手,阿弥陀佛!”藏生说完走出了殿内,留下了谛听在殿内而坐。
十八年,过的是如此之快,藏生口中的程阎,以经成人,天书中的神人,也都将渐渐而现。
程溪镇的清晨,一缕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朝霞映在千家万户的窗棍之上,加上一句句爽朗而有感情的读书声,更显出了清晨的斑斑之美。
只听的所有同学在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程溪镇的教堂位于镇子的西南角,虽不是很气派,但这里足以纳的下百人。
此刻有一位教书的先生,手拿课书,在教堂里来回的走动着,他微闭眼睛,听着学生们朗读的声音,很是欣慰。
这时,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睁开,用余光扫视着教室中间的一个位置。
那个位置坐着两个男孩,此刻正趴在那教桌上呼呼的大睡着,气的先生不容二说,直走了上去。
“程阎、杜伟,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先生在他们身边一声大叫,吓的两人全身一惊,呆呆的看向了先生。
先生又怒道:“看什么看,文章懂了吗?会背了吗?就在这睡觉。”
两个人不知该如何,怯怯的一声道:“先生,听我们解释。”
先生一脸生气,怒道:“程阎,你回答我。”
程阎吓的有些微抖,胆怯的看着先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先生,我早就会了。”
“你说,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意思?”
“先生,每个人在生下来之时,本性都是善良的,性格也大都相近,随着环境底下的生活,我们的性格也都会随时间而变,心态也会多样变化。”
“杜伟,你给我起来说说,苟不教,性乃迁,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知道!”程阎听此话,抢着举起手来。
“你给我坐好,我在问杜伟,没问你。”先生对程阎历声了一句,又得意的看向杜伟。
“先生,我!”杜伟开始吱吱呜呜了起来,这让先生心里一喜,终于可以找个台阶下了。
“你什么你,既然说不出来,就给我将今天所教的抄一百遍,要是明天看不到一百遍,我叫你好受!哼。”先生气的说完,他们以经可以回家了。
程阎以不是当年的那个婴儿了,而是一个大小伙子,个头高大,得有两米,身穿一件布衣,眼睛微正,鼻子有点长,由其是他的耳朵,长长的,像大象的耳朵一般,他长的非常俊俏。
而在他身边的杜伟,身体娇小,长的也一般,是程阎从小玩大的伙伴。
“程阎,这次又得你给我解围了!”杜伟垂头丧气的,想着他爹娘的棍子,心里又怕了起来,每次他答不上教书先生的问题,先生就会跑去告诉他的爹娘。
“放心,有我呢!不会有问题的。”两个人说着以到了杜伟的家里,当打开门那一刻,两个手拿鞭子的夫妻以等了好久了。
“爹!娘!”杜伟刚叫完,还没进门,就以感到了不好的预感,接着而看,果然,他的爹娘以等他好久了。
“你个没出息的,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还没等程阎礼问,鞭子以打了过来,杜伟像兔子一样,飞快的跑了出去,不知去向。
“有种你给我别回来了!”
“阿婶,阿爹,杜伟其实很努力的。”程阎辨解起来。
“程阎,你别给他说话,他努力,他努力能让先生拐着弯说吗?还有你,也不教他一下,真是气死我们了!”杜伟的爹娘气着说完,不在理会程阎,就回了屋子。
程阎一头雾水的离开了杜宅!当他快到家的途中,遇到了一和尚,那和尚正是藏生,此刻他在大树底下乘凉。
程阎本不认识,又看了看太阳,如火中烧,故觉得天气确实骄热,便向和尚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