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城,富云区,露天私人游泳馆。
当武茹雪迈着婀娜的步伐赶到时,看着眼前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游泳馆,即便是她这个武家千金小姐,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只剩下两个字:豪气!
作为徐芊芊的好闺蜜,武茹雪比任何人都清楚徐家的底蕴和实力,徐家不仅在京城是个庞然大物,即便放眼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至于像武城这样的小城市,徐家只需稍一跺脚,整个武城便得抖上一抖。
说起来,背靠如此大的家族,徐芊芊的这座私人游泳馆到底还是低调了一些,与徐家其他直系后人所展现的财富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哎呀,茹雪宝贝你总算来了,可真是让孤一阵好等,孤这都已经沐浴更衣,等着宝贝你来宠幸了。”
正当武茹雪心中感慨时,好闺蜜那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语气中带着俏皮和挑逗。
芊芊这丫头,还是这般戏精!
武茹雪嘴角一笑,循声便看到徐芊芊娇躯裹着厚厚的浴巾,她显然是刚洗了澡,头发湿漉漉得搭在光洁的后背,配上她那魔鬼般的诱人身材,让武茹雪这个女人看了都颇为心动。
“我的徐大小姐,你这些日子身材保养的不错啊,该翘的地方还挺翘,不过跟我比还是差了一些。”
武茹雪配合着开起玩笑,目光在徐芊芊的身前和身后停留片刻,给出了自认为比较中肯的评价。
闺蜜之间除了分享身边趣事,便是各种戏精挑逗,不乏也会穿插一些荤段子,玩一些角色扮演之类的游戏。
而徐芊芊被武茹雪这目光一激,当即不甘示弱一把将武茹雪拉入怀中,两位绝色美女纷纷倒在了泳池旁的休闲真皮沙发上。
“嘿嘿,孤的武美人所言甚是,孤的身材和容貌,哪能跟武美人相提并论,你瞧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啧啧,真不知道以后该便宜哪个混蛋,孤要是个男的,肯定先吃了你!”
不知为何,武茹雪的脑后中下意识浮现出了牧云的身影,只不过这身影只是停留刹那,便烟消云散。
在她看来,自己就算拿错了婚书,也绝不会嫁给牧云那种人!
“茹雪,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婚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让我看看那份婚书。”
这时,徐芊芊已经步入了正题,迫不及待得询问起来。
武茹雪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份只打开了一半的婚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就是你的婚书!”
武茹雪将这份婚书递给徐芊芊,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和同情之色,只因为这份婚书跟寻常婚书,有些不太一样。
她甚至有些好奇,自己跟牧云的那份婚书,会不会也是这样……考虑到这件事实在太丢人,武茹雪并没有告诉徐芊芊,自己两人的未婚夫,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徐芊芊虽然奇怪武茹雪的脸上的古怪之色,但她此刻的心思全在这份婚书上。
她从未见过婚书长什么样子,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婚书,更离谱的是,这份婚书居然是自己的!
徐芊芊整个人趴在武茹雪白皙的大腿上,双手按着婚书,缓缓打开,不由得默念了起来:
“一纸婚书。
上表天庭,下鸣地府。
当上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男牧云,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女徐芊芊,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天意,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直至念到最后一行,徐芊芊整个人都傻掉了。
这是什么婚书?
这分明就是个生死状啊!
“茹雪,难道大家的婚书,都是这么极端吗?”
徐芊芊眼角直跳,暗想这年头结个婚也太狠了吧,不是生死道消,就是永无轮回,这让自己怎么悔婚啊?!
一旁,尽管武茹雪早就看过了婚书,可依旧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可以无比确定,正常的婚书可不是这样的!
“芊芊,这婚书终究只是张废纸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想不想跟那家伙结婚?”
徐芊芊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脑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都不认识那家伙,干嘛要跟他结婚?茹雪,你说的对,这婚书说破天也只是张废纸,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就不信了,区区一张婚书还真能让姑奶奶我永无轮回!”
“不过嘛,因为这张婚书,我倒是对那个家伙有些感兴趣了,我要亲自把这封婚书扔在他面前,狠狠打他的脸!”
徐芊芊那双灵动的眼睛里闪着晶光,她打算好好会一会自己这个未婚夫。
就在这时。
“叮叮叮。”
水果手机发出专属的雷达铃声,徐芊芊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自己的小叔打来的。
小叔身份特殊,眼下应该正在执行任务,怎么有空给自己打
电话呢?
“喂,小叔,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刚接通,却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芊芊姐,不好了,磊叔他在执行任务时受伤了,伤及了肺部,眼下正在武市第一人民医院,您赶紧过来吧。”
“什么?!”
徐芊芊脸色大变,当即就将婚书抛在一边,拉着武茹雪就狂奔出游泳馆,坐上了一辆大红色的兰博基尼。
武茹雪也是面色凝重,倘若徐芊芊的小叔在武市出了意外,恐怕整个武市都得跟着遭殃!
……
与此同时,武市第一人民医院内。
“爸妈,这些中药补品都是我这次回来时,特意在路上给您二老买的,等回去后,我再给妈您煎几幅药汤,保证您的身体比年轻人还要健康。”
“哎呀,这些药真的不贵,也就只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而已。”
“爸,您先陪妈坐一会儿,我去给妈办出院手续。”
好不容易说服了父母收下那些药材补品后,牧云走出住院部,打算去医生办公室给母亲办出院手续。
刚走出没几步,他便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抬着一个担架,急冲冲跑了进来,看起来虽是焦急万分,可他们步伐稳健沉着,身上隐隐透着些许凝然正气,显然不是寻常人。
而担架上,正躺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他脸色青紫,正咬着牙捂着肺部,看起来很是痛苦。
牧云淡淡瞥了一眼,便已经看出了这中年男子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