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慎当然不是那种不听弟妹意见的,这种事情是全家的大事,每个人的意见都是非常的重要,虽然谭七七是今天才进门的新媳妇,但也是他们老周家的人了。
“弟妹你说!”
谭七七点点头,“这房子我想我和周瑾司不要,毕竟我们又不经常在家里住,要了这房子,老谭家那边说不定又得找事情,虽然咱妈是不可能让他们占便宜的,但这不也是让人心烦吗?”
“干脆就这样,我和周瑾司要那块地基,等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再起房子,现在不用着急,这房子就归你们大房和二房。”
谭七七的话让所有人都觉得很意外,毕竟这房子主要的功劳就在周瑾司,没想到她就这样放弃了,那就等于是将房子送给了大房二房。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谭七七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她不清楚以后这边会不会被发展,但是以后地皮肯定是要比房子值钱的。
要是和大房或是二房分这个房子,得到的地基就只有一半那么大。
而且她本来也没有打算出去之后还回来住,反正她自己就是这样想的,但这件事情还没有跟周瑾司商量过,不知道周瑾司是什么意见。
谭七七看向了周瑾司。
周瑾司笑了笑,“我都听媳妇的!”
啧,众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特别是朱素英,都要高兴坏了。
毕竟她以前都有点怀疑自家二儿子是不是喜欢男人了,当时就在心里想,反正不管老二给她找一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只要是个女的,她就不介意。
没想到歪打正着,这么看来自家儿子对人家小姑娘是真的上心了。
“既然老二家这么说,你们再说说你们的意见,要是对老二家的决定没有意见的话,咱们就这么分了。”
黄玲和赵晓翠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能住在砖瓦房里,自然是不愿意自己去住土墙房子,宽敞也没用啊,这砖瓦房多好啊,下再大的雨都不怕漏雨的。
他们以前都是住过土墙房子,那一但是下雨,就是屋外下大的,屋里下小的。
也不遮风啊,到了冬天那冷风是嗖嗖的往家里钻。
“我们都没有意见!”
黄玲和赵晓翠齐齐说道。
“好,那就分钱!”
朱素英拿出一个点心盒子,里面装的就是攒下来的钱票。
“现在总共还有七百多块钱,都是这些年攒下来的,当然你们自己也是清楚的,大部分都是老二的津贴,我们在地里刨食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攒下这么多。”
“虽然这次老二娶媳妇花了一些钱和粮食,但你们也别觉得不高兴,当初你们娶媳妇的时候也都是这个规格!”
朱素英说道,虽然知道自家儿子儿媳妇都不是那种不知道感恩的,但有些话就是要说在前面,免得以后再拿分家的事情做文章。
“我给你们爸商量过了,这钱呢就分成四份,我和你们爸就拿一百块钱,剩下六百多,老二一家拿二百并剩下的几十块钱的零头,你们就各自拿走二百块钱!”
黄玲和赵晓翠一直都是认真的听着,没有说什么。
周瑾慎和周瑾言也都没有意见,这怕是整个大队分家分得最和谐的了。
谭七七心中忍不住点头,别小看多分的那几十块钱,在这个年代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他们能不计较这些蝇头小利,谭七七觉得至少比谭家那边的氛围好了几百倍。
不管人家周家的日子在整个大队甚至是十里八村都是数得着的,人家这个家庭氛围就是不想好都难啊。
“行,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咱们这家就算是分了,以后就自己吃自己的,明天我再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咱们一家热热闹闹的吃个分家饭,再把你们大伯姑姑和咱们这一脉年长的老辈子请来做个见证。”
朱素英一锤定音,周瑾慎和周瑾言他们都还是懵的,没想到这家竟然就这样分了,就好像做梦一样。
朱素英直接把每房应该分到的钱交到了三个儿媳妇的手上,准备第二天就和周长山一起去供销社买一些食材。
他们这边分家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好好吃一顿的。
虽然和周长明一家的关系不是很好,但作为周长山的亲哥哥明儿个也是要请来的。
吃完了晚饭,周瑾司就扎进厨房里烧了热水。
小姑娘随时都是香香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一个爱干净的人,现在天气本来就还有点热,小姑娘指定是想洗一洗的。
谭七七见这男人主动帮自己烧洗澡水又是臊得一张小脸通红,但这男人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
谭七七实在是不习惯这个年代的浴室,不过周家这个已经比谭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谭家就是两张破席子钉出来的,用茅草编了一帘子就算是了。
周家这边好歹也是砖瓦砌起来的,干净卫生一点。
一边洗澡谭七七一边忍不住在想,部队那边随军不知道住什么样的房子,虽然周瑾司之前就透露过是小院儿,但也不知道具体多大。
最好是能有周家院子这么大,到时候自己还能好好改造一下,要是地盘太小了,恐怕也没有啥操作空间。
毕竟一大家子都要洗漱,谭七七也不可能霸占浴室太久,一边想一边搓洗很快就洗好了。
……
“媳妇儿,睡吧?”
黑灯瞎火的时候,周瑾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谭七七:……
没有得到小姑娘的回应周瑾司也不气恼,本来两人分割了一些距离的,也被慢慢拉近。
“再来练习一下!”
谭七七只听到男人低沉的说话声,紧接着自己的嘴就被男人给堵住了。
谭七七:闷骚!
既然已成定局,谭七七表示,送上门的帅哥不睡白不睡。
于是从一开始的被动到后面逐渐的开始和周瑾司打擂台,两人都想要争夺主动权,一时间难舍难分,到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时候,也没分出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