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丰师徒三人离开青唐城去白云谷的路上,杨二丰说不清楚是被那‘母老虎’打的还是气的,脑袋昏昏然,脸上热辣辣,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师徒和那些女人的差距竟那么大?为什么那九阴门的功夫竟是那样地高深莫测?为什么本门功夫在她们面前是那样的窝囊,连躲也躲不过那些女人的手掌?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自己太轻敌了。但是,自己确实是没能躲过啊!想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刘昆水安慰杨二丰道:“师父,不必气馁,只要我们拿到了毒药,连那些女人一并给毒杀了,以报今天被羞辱之恨!”

杨二丰半天才叹了口气,说:“我看难啊!你想,我们都是熟面孔,怎么去接近她们?除非化了妆去。但我们都没这种本事啊!”

刘昆水说:“师父,不怕,只要拿到了毒药,我就有办法接近她们!”

田伏天哼了一声说:“师父,依徒儿看,我们此行多半会劳而无功!”

刘昆水听了田伏天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愤地质问他说:“师兄,我和师父拼力和那些女人讲道理,你道好,腔不开屁不放地看热闹。我和师父被她们欺辱,你也看得下去。我想不通的是,她们为什么不打你?你不会和她们有什么勾搭吧?”

田伏天冷笑了一声说:“刘昆水,你别信口雌黄,以己度人。你这几天在干什么,你认为我不知道,你瞒得了师父瞒不了我。你借着师父叫你打探消息在外鬼混,又怂恿师父到青唐来,我还没问你是何居心呢!”

杨二丰见两个徒儿扯起皮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说了。伏天,到青唐是为师同意了的,你就别怪你昆水了。为师现在才知道,我门的功夫和别人的差距有多大。看来,我们如果不想点其它的捷径,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回摄魂铃宝贝的。所以,为师也才同意了去找庞药王的!”

田伏天见师父也执迷不悟,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徒儿听师父的!”

师徒三人再不说话,径直来到白云谷,老远看见颜阳天正在洞前徘徊。

杨二丰心想,颜老鬼为何也在这里?他不会也是来讨要毒药的吧?不管他,各人念各人的经。想到这里,杨二丰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老远就向颜阳天打起了招呼:“颜当家,无恙否?”

颜阳天正被庞机得呛白了一阵,到洞口处冷静,见杨二丰师徒三人也来了,既伤感,又难堪。他见杨二丰也只剩下两个徒儿,兔死狐悲地装模作样了一番,才问杨二丰道:“你们来这里有何贵干?是求医还是求药?”

杨二丰看颜阳天眼神怪怪的,便反问道:“颜当家,你在这里来又是为何?看你萎靡不振的样子,是来求医的吧?”

颜阳天不料杨二丰竟能一眼看出他精神不振,心里把杨二丰一阵咒骂,但他不敢过分生气,怕在杨二丰面前出洋相,只得说:“杨当家,咱略染小恙,来求神医了。你不会也是来治病的吧?”

杨二丰知道颜阳天和尤如水水火不容,也不再隐瞒,便说:“实不相瞒,我是来找神医要毒药的!”

颜阳天一听,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为了证实,他问杨二丰道:“杨当家,你不会是拿去对付尤如水那小女子的吧?”

“对,你知道,我们明里是无论如何也不是她的对手的,只有用这个办法才有些许胜算!”杨二丰老老实实地对颜阳天说:“除了她,还有那母老虎老东西!我也要让她们尝尝庞神医的毒药味道!”

颜阳天不解地问杨二丰道:“你们和母老虎遭遇了?”

杨二丰老老实实地对颜阳天说:“那丑八怪婆娘太不地道,她的徒弟亲自带信叫我和她一起去夺铃,我们到了她那里时却又对我师徒发难,气死我也!”

颜阳天怀疑地问道:“不会吧?她自己带信又和你过不去?”

杨二丰也是气糊涂了,也不怕颜阳天笑话,老老实实地告诉了颜阳天:“她们仗着有点邪门功夫,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只有来求庞神医帮忙了!”

颜阳天听了,心中一阵好笑,心想,也让他们去吃点那小妖女的苦头也好,免得他们到时候笑话我。不过,娘的个庞机得,分明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窝囊废,是我们大家在抬举他,称他是药王,到时候却一无是处,手都不敢动。看他那昏昏然的样子,肯定也着了尤如水的道,分明就是在我师徒身上做试验。娘的,等老子的毒解了后再找他算账!想到这里,他言不由衷地对杨二丰说:“就是就是,千万别和那小女人硬来,得智取。你这个办法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走吧,我陪你进去见神医!”

颜阳天带着三人进了山洞,见庞机得没在外面,估计又去研究解药去了,便小声对杨二丰说:“杨当家,庞神医可能制药去了,请在这里静坐稍候,别说话,庞神医最怕打扰!”

颜七郎和谷二虎也认识杨二丰,连忙拜见,小声说:“见过杨当家!”

大家也不说话,都静坐着等候庞机得。

牛耕和许康离开青唐城后,许康问牛耕道:“三师兄,我们就这样回去师父会相信我们吗?”

牛耕慢吞吞地说:“我正在想这事呢。我想,师父肯定是不信的,我们得想个法子,让他无法找到我们的破绽方好!”

许康早已打定了主意,故意对牛耕说:“能有什么法子,除非我们用个苦肉计!”

“苦肉计?”牛耕好笑地问许康道:“你的意思是我俩互相对打一阵,再来个两败俱伤?”

“没必要!”许康看了看牛耕,笑着说:“我们只需把自己狂虐一顿就行了!”

牛耕看着许康,笑着说:“亏你想得出来,你自己怎样狂虐自己?”

许康想了想说:“三师兄,如果我们不把自己弄点名堂出来,难说师父会不会对我们动手。与其让他打,不如我们自己打!”

“我就看你如何狂虐自己!”牛耕听了许康的话,哈哈笑着问道:“你不会叫我把你狂虐一顿吧?”

“我可不想挨你的打!”许康说着,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牛耕听到啪的一声,一看,只见许康的右脸上清晰地现着几个手指印,嘴角里也渗出血来。牛耕既心痛又好笑地问道:“师弟,你真打呀?”

许康自己这一巴掌用的力也太大了些,他只觉得脑袋里还轰轰的。他咧着嘴傻笑着,口齿不清地问牛耕道:“师兄,怎样,像不像被她们打的?”

牛耕既心痛又佩服地说:“像,像,像,师弟,只是为难你了!”

许康开心地说:“为了让师父相信,只有用这苦肉计了。好了,这样就好说了,快走吧,我们还要到处送信呢!师父问时,你别说话,就我向他说就行了!”

牛耕感动地对许康说话:“好兄弟,只是难为你了!”

许康笑了笑说:“你我亲兄弟,就别见外了!”

二人加快脚步往谷家小镇奔去。

小六子叫刘武,排行老六,和刘黑风是同村同族人。刘武本事不咋的,但做事谨慎,对刘黑风更是忠心耿耿。刘黑风但凡有什么事,都会交给他去办。

刘武一行人押着谷天柱的囚车到路口时,刘武建议说:“为了安全,我们还是走柳州,过双鹿,再到丹州的稳当。虽然转一点,但安全。走梁单虽然便捷,但他们昨晚才来青唐闹事,恐怕不稳妥。各位觉得如何?”

白长河首先反对说:“小六,你也太胆小了吧?你走柳州就不经过嗷里地盘了?再说你就是走柳州,也只能是相对安全一点点儿,过了柳州,一样也是嗷里地盘。所以,我认为就走近路,怕他咋的!”

谷富想了想说:“我认为小六说得对,走柳州安全得多,虽然转一点,但安全是第一的!”

颜鹰却赞同白长河的意见,说:“我认为长河说得对,反正都要经过嗷里地盘,何必去舍近求远呢?我想,他们昨晚才吃了苦头,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刘武见白长河和颜鹰赞成走梁单,只有毕虎没表态,便问毕虎道:“毕兄,就你还没表态了,你觉得如何?”

毕虎慢吞吞地说:“我也认为走梁单好,反正都要经过嗷里地盘,何必走远路?”

刘武见他三人都同意走梁单,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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