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也,你是真正的勇士!”
……
行动前一夜。
后藤一里将新歌发布,英姿飒爽的模样让人心生仰慕。
在面对电视台主持人关于她玩摇滚的感谢和初衷的询问时。
她回答道。
“我曾经其实是个很社恐的孩子,但我觉得,吉他或者说摇滚乐,可以展现个人的价值,改变性格。”
这个回答,与当初小学时她看见电视台上那个乐队的话语相似。
只是,接下来,她话语一转。
“我是这么做的,但还是出了些小差错,我有点高估自己了,好在,我遇到了一个人。”
“那是属于我的一束光,他照亮了我的前路……”
看着在电视中侃侃而谈的后藤一里,在基地中的平诺露出微笑。
变化真大啊,一里。
很快。
后藤一里结束了采访。
坐到了车上。
此刻的她心脏怦怦直跳,不知为何有种久违的那种紧张感。
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有心想给平诺打个电话,但想到平诺此刻的大事业,又停了下来。
“平诺,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这样想着,她的眼前闪烁了一秒,有些重影。
“啊,看来最近太累了,等和平诺见了家长,订完婚,就宣布退隐吧。”
“毕竟,我的人生理想其实已经完成了啊。”
……
翌日,联合会议,霓虹上层为了选票,总理大臣带着众人出现在了官府大门口,开始热情和蔼的与民众交谈,挥手致意。
但这都是假的!
只是作秀罢了!
围在他身边那一圈的民众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托,外围真正的群众根本挤不进来。
接下来。
大臣带着众多高级官员在东京每个重要地点都进行了示意。
一直到了最后一个地方。
秋叶原。
作为支撑霓虹经济的一大支柱,二次元行业是极具发展力的,而秋叶原更是已经成为了二次元圣地。
这种地方,大臣自然是要来的。
而这里的围观人数不知为何极其的多,但大臣的保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很正常,不是吗?
坐在某大楼上的平诺露出微笑,看着下方不断放出各种嘈杂音乐和声音的音响设备。
此刻。
保镖们集体降智,疏忽大意。
群众们热情无比,拥护“伟大”的大臣。
看着热情的群众们,大臣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许多。
心想,这帮内务省的家伙们这次办事还真不错,找的群众演的是真好啊!
嗯,好的不像是我霓虹的官员……
不过,这帮低贱的造粪机器围在身边真让人不适啊……
等等!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愣,表情刹那间有了变化。
而在这时。
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已经走进了群众内圈,站到了本该是“演员”们的位置中。
慢慢抬起袖口。
在这一刻。
他的眼神依旧平稳,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
在历史上,刺王杀驾者,能够留名的寥寥无几,可但凡能够留名的,都是鼎鼎大名之辈。
悍勇!
忠诚!
一腔孤勇!
坚定信念!
生死置之度外!
专诸……要离……聂政……荆轲……高渐离……傅介子……豫让……
此刻,他不是一个人!
黑色的枪口举起。
没有丝毫犹豫。
枪响了!
砰!
第一声,宣告我的到来!
砰!
第二声,终结罪恶的统治!
看着眉心中弹,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那个站在权利顶端的食肉者,他第一次笑了。
“主,替天行道是没有错的。”
随后。
砰砰砰!
接连三枪,这个男人自杀而亡。
(勿要带入现实,现实里那位没死,被抓了,好像活的还挺好,而且那个教会我没查清楚,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大家看个乐呵就行了)
……
“测也,不要担心,你将在我的神国中永远的活下去。”
平诺看着已经死去的男人,眼神平淡,没有丝毫波动。
他走下大楼。
看着混乱的保镖们,微微一笑。
【大臣死了】
【世界震惊】
【毕竟霓虹虽然比不过三大国,但依然属于发达国家的行列,这样一个国家队领导者被刺,是足以影响到世界大局的】
【世界局势发生了微妙变化】
【与此同时,刚刚遭遇变故,仓促想要回到官府的重要官员们突然遭遇了袭击,死伤大半】
【经济会议中,四宫家正在协调与四条家的争斗,四条家之前对四宫家展开了针对攻击,导致了四宫家房地产出现巨大震荡,很多产业受到冲击】
【但,四条家并没有给这个面子】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正是你】
【你以眼惑心,一路闯了进来】
【随后,将这些财阀大人物们一个个如猪狗般推下了楼】
【看着他们惶恐惊慌的样子,你陡然惊醒,原来,所谓的大人物在死亡面前也与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要更加丑态必出,像是一个个吸血鬼暴露在了阳光下灼烧】
【以前的自己,可真是肤浅啊】
【你的心在激动,你的魂在怒吼,你在亲手践行自己的理想,你在发泄那无穷无尽的来自那些冤死者的韭菜们的怨恨】
【你双眼猩红,在这一刻,你的能力终于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触及灵魂】
【直接跨越了潜意识阶段,看到了灵魂】
【但,一股大危机,大恐怖之感席卷了全身,将你从这种状态中惊醒】
“呼!!”
平诺双眼惊恐。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刚刚那一瞬间,他仿佛游离在生与死之间,触及灵魂,观看思想,改易人心。
思想已是他挥手之物!
可是,那种仿佛会被什么吞并的感觉,还是让他从那种状态中退了出来。
“不过,我成了,我成了!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
平诺的脸却越来越平淡,笑容消失极快。
直至最后,好似面瘫。
平诺走出大楼。
却见一群保镖人走了过来,一眼望去。
啪啪啪啪啪啪!
皆倒地。
又是一眼。
所有看过来的群众仿佛集体遗忘一般,看不见他,犹如傀儡一般干着自己的事。
“我已可称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