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二人轻声软语。
即便如武大这般具备高强定力之人,听着听着亦心潮澎湃,心中火焰灼灼!他着实难以忍受,当即推开门,大步跨入。
这屋内虽无火炉子,却已是热气腾腾,芬芳满溢。
武大刚一进去,就有两团炽热的身躯扑了过来。
她们或抓或揉,或亲或咬,急切地给予,又急切地渴求回报。
平素里对武大害羞怯懦的潘金莲,这时已将她那修长柔美的藕臂,缠住了武大的脖颈。两片绯红的唇儿,凑到武大的耳边。吐露着温热馨香的气息。
武大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挥。本就摇晃的烛火迅速变得昏暗,房间门也发出伊呀的声响,随之关闭。
这床啊,终究比不富贵人家的坚固。
(此处省略五百字)
“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
更夫从巷子里经过。听到武大家二楼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听着听着连耳朵也有些发热,不由得笑着摇摇头。
“这武押司厉害啊,前后都两个时辰了,可把小娘子折腾得够呛。”
“哎,不对,怎么听着像是有两位娘子啊。”
更夫虽不舍离开,但他还要去别处打更,没办法,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巷子。
他刚走,屋子里就传出了潘金莲、瓶儿那娇媚婉转的求饶声。
这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不仅旁人听了都要避开,就连头顶那刚刚露出脸的月儿,也悄悄地躲到了云层后面。
黑暗中,只有屋子里那张老床不停地发出“戛支戛支”的生音……
天刚刚放亮,武大一身舒畅地从屋里走出来。
他站在自家院子里,先是打了一套罗汉降龙拳,舒展了一下筋骨。
汗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缓缓滴落。
一夜风流,武大非但没有觉得丝毫的损耗,反而愈发精神。体内的九阳真气竟然又有长进!
他现在终于明白道长离开之前说的话了,原来这套九阳还可以通过这种事修炼!
不仅仅是对武大自己,对潘金莲和李瓶儿也大有好处!
武大扭过身来的时候就发现,二楼的窗台,李瓶儿俏生生地靠着,她眉弯似月,朱唇含情,望着武大那逐渐强壮的身躯,眼里满满的都是倾慕。
相比昨日,她似乎又美了几分。
昨夜那一场狂风暴雨,让李瓶儿慨叹自己这辈子值了,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这般快乐。
潘金莲连忙走过来,把李瓶儿从窗台边拉了回。
“瓶儿,这里可是我家,要是让别人瞧见,就不好了。”
李瓶儿悠悠地说:“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是花子虚那家伙不仁不义,要把我送给西门庆那恶贼。”
“反正我把最珍贵的身子给了大郎,从今往后,我和姐姐一样就是他的人了,大郎会保护我的。”
说话间,李瓶儿就已经收拾停当,和潘金莲一起从楼下来。平时她们下楼非常利索,这今日早她们下楼去格外迟钝。
二女都没有想到,自家男人竟然如此勇猛,那张床板都差点要碎了!两个人都是初次承恩,也亏得以前都是婢女丫鬟出身,身子矫健,不然的话恐怕也下不了床。
武大从门外进来,看着李瓶儿说:“让金莲送你回家吧,花子虚那儿,你就不用管了。”
李瓶儿愣了一下,虽然嘴说不怕,有武大会保护她,但毕竟这么做很容易会引起他人的流言蜚语。
李瓶儿说:“官人,我是贱籍出身,倒是不怕别人胡乱言说,可是就怕会损了你的声誉。”
武大走去,张开大手将二女直接揽入怀中,哈哈大笑:“我既然要了你们一夜,就会守护你们一生!”
武大双眸闪烁着缕缕锐芒!
“落后便要挨打,被动便要受辱!现下是时候腾出双手收拾一下花子虚与西门庆了!”
如同李清照厌恶武大一般,他着实是个粗鲁之人!但同时,武大亦是个极为精明的生意人,自小至大的经历告诉他,该出手时就出手!
花子虚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昨晚服下两颗药丸后睡得犹如死猪一般,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位青楼小厮走了进来。
花子虚赶忙抓住小厮的手,直直地盯着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我为何会在此处,是谁送我过来的?”
“回花大爷,是西门大爷。”小厮说道。
一听到西门庆的名字,花子虚猛然问道:“那西门庆人呢?”
“不知,西门大官人昨晚派人将你送来此处,他自己则不见踪影。”
花子虚愣了片刻后,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被西门庆算计了啊!
他好心好意地欲撮合西门庆与潘金莲的美事,结果没想到竟将自己家中那娇柔的小娘子也搭进去了。要知道,这李瓶儿自嫁入他家门后,他花子虚可从未亲近过啊!
一连想到李瓶儿在西门庆的身下纵情欢愉,花子虚是越发气愤,胸口犹如堵了一股气吐不出来!
死死地攥着拳头,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焰来。一把将白胜推开,咬牙切齿地要走出去。
小厮连忙拉住花子虚的衣袖:“花大爷,您昨晚叫了四位姑娘相伴,钱还未付呢。”
“赊账!我现下身未带钱。”
花子虚此刻急于找西门庆算账,连小厮手中拿出的账本都没看,直接提笔就在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眼看着花子虚急匆匆离开,隔壁房间门被人推开,武大面带笑容地走了出来。
那小厮恭恭敬敬地从账本里取出了一张纸,刚才花子虚就是在这张纸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当武大将纸完全铺展开时,只见纸张抬头竟然是“休书”!
休书,即为古代的离婚协议书!
这张休书清晰写明,花子虚和李瓶儿两人夫妻不睦,感情不和,故而和平离异!
花子虚对此全然不知,走出了宜春院!
“西门庆你给我出来!”
“混蛋,亏我如此信任你,将你当作自家的至交好友!对你倾心吐胆!可你呢,你这混账竟然干出这种事来!!”
花子虚没有返回自家门,行至西门大宅门前,拿起石头就重重砸那朱红大门!
若是换作常人,守门的两个家丁恐怕早就已经挥起拳头了。
然而,花子虚毕竟与西门庆平日里以兄弟相称,家丁们不好多言,只能在旁边不停地规劝。“我家大官人出门啦!你若真有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不信!西门庆你这狗东西肯定是在家里面躲着,不敢出来见我!
花子虚满腔怨怒无处宣泄,扯着嗓子站在大道犹如泼妇般叫骂。
往来的行人渐渐汇聚在一起,乐呵呵地看戏。众人都不晓得发生了何事,不过见花子虚那仿若爹娘被西门庆给杀了的神情,就晓得这两人肯定是闹出了天大的矛盾。
西门庆在阳谷县作威作福,欺侮良善,为所欲为。众人都是敢怨不敢言,现今终于有人站出来叫嚣了,一个个都在边围观。
花子虚在门外闹得愈发凶猛,挣扎着要进入内院,向西门庆讨个说法。家中仆人见事情越闹越大,就连忙转身进入内院,禀报主母。
“大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婢女匆匆忙忙地进入内院,此时吴月娘、李清照还有赵芙笒,三人正坐在院子里赏花。吴月娘的眼角微微泛红,李清照也是脸色低沉。唯有赵芙笒在边开心地吃着糕点,晃着脚丫子,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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