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娘撸起袖子就要动手,夏荷花往魏二的背后躲了躲,“我哪有说你家,就是,就是说了两句魏青山家的罢了。”

“道歉!”

魏二推了推身后的夏荷花,这兄弟两他一个都打不过,谁让她嘴贱。

夏荷花不情不愿出来了,“对不起,我不该胡乱说的。”

何大娘这才满意,“在让我听见你在背后说我家闲话,下次老娘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何冬冬哼了一声却不满意,那夏荷花还说林渔了呢!讨厌死了!

回家之后何冬冬就给她二嫂端了水洗脸,“二嫂,谢谢你。”

自从上次何二嫂想给他说夏荷花她哥之后,何冬冬就在没理过她,这次他二嫂为自己出头,何冬冬就原谅他二嫂了,他也不是那分不清好赖的人。

这茬事林渔并不知道,中午炖了豆腐,炒了盘小炒肉,和魏青山吃过饭就在院子里剥笋呢,两人准备把竹笋给风干成笋干储存起来。

下午的时候王夫郎就溜达了过来,“剥笋子呢。”

林渔对这王夫郎没啥好感,还是脸上带笑请人坐了下来。

王夫郎一坐下来就说,“听说何家让渔哥儿你绣喜服喜被了,绣得咋样了,给我看看。”

“还没绣呢。”

王夫郎笑了声,“那我来早了,等你绣好了我在过来看,渔哥儿的绣工肯定很好,要不然何家也不会把这事交给你办。”

林渔笑笑没说话,手上剥着竹笋。

“哎呀,你是不知道,上午夏荷花说你闲话,我本不该多嘴,但我两怎么说也都是大李子嫁过来的。”

王夫郎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那夏荷花说让你绣喜服不吉利,被何家二儿媳听了去,两人打了起来,何家一家找了过去,闹了好大一通呢。”

林渔手上的竹笋掉在了地上,他低头捡起地上的竹笋默默抚去沾在上面的尘土。

魏青山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出去。”

“渔哥儿,你咋了,你别往心里去呀,都怪我多嘴。”

“出去!”

王夫郎有些被魏青山吓到了,匆忙起身出了门,出门之后他用手扇了扇风嗤笑一声走了,这下好了,一下子看了三家人的热闹。

林渔低着头沉默地剥着竹笋,魏青山叫了他两声他才反应了过来,“啊,你叫我呀,我,我在想事情。”

“不关你的事,你很好。”

林渔沉默着没有说话,魏青山蹲在他面前,“是我的名声不好连累了你。”

“不是,是我不该接这个活的。”林渔小声地说道:“我不想绣了。”

“行,那我陪着你把东西给还回去。”

林渔洗了洗手,起身进屋把何大娘拿过来的那身喜服还有两匹被面给收拾好,盖在篮子里提了出来。

林渔心情不好,这本该是件喜事的。

魏青山见林渔不高兴他也不高兴,他记得昨天他的小夫郎和自己说接到这个活的时候,他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两人来到何家的时候,何家的人都在家呢,看见林渔过来了,何冬冬把人给拉到了自己身边,“渔哥儿,你来了,绣得怎么样了?”

林渔把手上的篮子递了过去,“冬哥儿,这活我不接了。”

“咋了,是不是你听见什么了。”何冬冬急了,“娘,娘!你快出来呀!”

何冬冬这一声喊屋里的人都出来了,何大柱打了声招呼,“青山来了。”

何大娘看着林渔拿回来的东西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渔哥儿,咋了这是。”

“何大娘,我不想绣了。”林渔低着头小声说道。

“啊呸,是哪个腌东西跑到你面前胡说的!”魏青山家住的有些偏,林渔又是个不爱出门的,她就不信这事这么快就传到了林渔的耳中,肯定是有人专门跑过去胡说八道的!

林渔只沉默着摇头,何大娘,何家两个婶子轮番上阵劝慰,林渔钻了牛角尖就只摇头表示拒绝。

何大嫂挤上了前,“渔哥儿,你的手艺我们都看见了,这活交给你我们放心。”

何二嫂嘴笨也劝说了句,“是呀,是呀,那些都是夏荷花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何大娘哎了一声拉着林渔,“你看大娘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只管绣,这日子过得好的坏的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在说了你看你和青山现在日子过得多好呀。”

林渔摇了摇头,“不,不吉利。”

见林渔不答应,何冬冬哇得一声哭了,“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绣,就要你给我绣。”

何冬冬这一哭林渔也慌了,几个大男人站在一旁帮不上忙,院子里乱成一团,安慰何冬冬的安慰何冬冬,安慰林渔的安慰林渔。

林渔眼眶都红了,拉着何冬冬的手也开始掉眼泪,“冬,冬哥儿你别,别哭了,我给你绣,给你绣。”

何冬冬吸了吸鼻子,“你说的。”

林渔点了点头,何大娘笑了,“你说你这两哥儿真是的,都这个年纪呢还掉金豆豆呢,快点洗把脸去。”

林渔有些不好意思,跟在他身边的魏青山帮他把篮子提在了手上。

何大娘拍了拍林渔的手,“你看青山的名声也不是很好,那都是外人不知道,你何大娘我不照应该帮他拆洗帮他拆洗,你的事不是你的错,可怜的孩子。”

林渔点了点头,回去之后林渔就支上了绣绷,魏青山走过来帮忙,“不急这一会儿,等明天在绣吧。”

“我想绣,我要把冬哥儿的喜服还有喜被做成最好看的。”

第二天魏青山把这几天猎到的野鸡和兔子拿到镇上售卖,林渔前两天打算和魏青山一起去卖绢帕呢,但他现在忙着给何冬冬绣喜服呢,他就拿了几条给魏青山让他帮忙去镇上的布庄问问,看能不能卖出去。

魏青山走后林渔就一直坐在绣花绷子前绣花,中午匆忙吃了饭又开始接着绣。

魏青山下午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份干果,他的小夫郎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家里快没了他买了一份回来了。

看见魏青山回来了林渔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回来了,绣帕怎么样了,卖出去了没有?”

“嗯。”魏青山把钱袋子给了林渔,他脸上带着笑容,“两件好事,绣帕卖出去了,布庄的掌柜给了十文钱一条,说以后有多少收多少。”

林渔心中的不愉快微微散去,“真的?”

“嗯,真的,我的小夫郎手艺真好,要是我们自己卖的话估计得十几文一条。”

魏青山嘴角扬起,他的小夫郎一条绣帕就能卖到十几文,这可是门能吃饭的手艺。

见自己的绣工被外人肯定,林渔信心倍增,想着冬哥儿的东西他一定得绣好了,不能给自己丢脸,不能给冬哥儿丢脸。

“还有一件好事,就是镇上要招募人去挖河,我得了十个名额,一天五十文,要去干七天。”

因为是苦力活,一天五十文不少了,他春季能捕捉的都是一些小猎物,捉起来费事费力,来银子不比夏秋捉大些的猎物来得快,他攒了几天的猎物,加上他家小夫郎的绣帕才卖了三百文。

也是他今天赶巧,凑巧碰见镇上的官府在招工,他来得早这才抢到了十个名额。

林渔也很是高兴,“这是好事。”

“嗯,明天一早就要去镇上,就是要住在镇上。”

“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有大黑白雪陪着我呢。”

魏青山还是有些不放心,“没事,我夜里能赶回来。”

林渔催促着魏青山去找人,“等你回来再说。”

魏青山之前没少受何大娘的帮忙,这种好事他自然是先问问何家兄弟去不去,村里人能挣钱的活计少,除了种地几乎没有其他收入,这种事大家自然挤破头了也想去。

何大柱二柱一听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又去叫了村长家的两口人,他们魏家本家帮着自己娶亲的他也叫了三个人。

还有春哥儿的男人魏青山也给叫上了,魏青山去王二家说的时候碰巧被过来拿豆腐的王夫郎听见,一听还有这种好事王夫郎立马凑上了前,“青山,你看让我家王大也跟着去呗。”

“昨天你故意去我家夫郎面前闲话的?”

“哪有啊,我就是过去说说,给渔哥儿提个醒。”

魏青山冷哼了一声走了。

就在魏青山想着最后一个名额给谁的时候,连哥儿不知道从哪听到了消息,“青山,听说你要人去镇上挖河?能带着我家顺子去吗?”

“挖河不比其他,比较苦,不知道顺子兄弟能不能吃得消。”

连哥儿连连保证,“吃得消吃得消的,顺子他过去肯定好好干的。”

连哥儿没有办法,他家穷,顺子又瘦小,上还有老娘,家里就靠两亩旱田吃饭,哪里够吃呀。

“行那,明天鸡叫我们在村口集合。”

连哥儿连连道谢,他知道魏青山是可怜他家日子不好过。

魏青山回家之后还有听见消息的人陆陆续续过来问,魏青山就说名额已经满了,那些人这才遗憾离开了,毕竟这能额外挣到银子的活不多。

早上魏青山天不亮就起来了,林渔也要跟着起来做饭,被魏青山给按了下来,“还早,你接着睡,等天亮了在起来。”

“我起来给你做饭。”

“我自己随便吃点。”

“那哪行。”

林渔坚持穿上衣服起来了,煮了粥烙了饼让魏青山吃了,又怕在干活的时候吃不好,给带了足足六张饼子过去,咸菜也给切成丝淋上了香油。

林渔送魏青山出门的时候天还是黑的,魏青山不放心地嘱咐了句,“夜里睡觉的时候把门给关好,大黑白雪一只留外面,一只留屋里。”

林渔嗯嗯点头,“知道了,大黑白雪很厉害的。”

魏青山原本想白天上完工夜里赶回来,但林渔不让,本来这挖河的活就重,这来回跑身体哪能吃的消。

魏青山举着火把走了,他来到村口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他们人多又举着火把,就算是夜里走山路去镇上也不怕。

魏青山一一喊了名字,“何大柱,何二柱,魏水,魏河……”

魏青山点完名字发现人多了一个,“王大,你怎么来了?”

王大是昨天听他夫郎说魏青山要带人去镇上挖河,他夫郎就是人称王夫郎的那位,他夫郎回来就跟他抱怨说魏青山得了活计,叫了王二却不叫他王大。

“青山,你就让我一起去吧,我肯定好好干的。”

这现在正是春闲的时候,这挖河的工钱一天可不少,累是累了点,但谁都想去,这七天可就是三百五十文呢。

“王大,不是不让你,我就领到了十个名额,人已经够了。”

今天一起过来的没人开口,毕竟谁都想去,这来了一个人,不得把另一个给挤下去,就连他的亲兄弟王二都没有开口。

“好了,我们走吧,大家脚程快点不要耽误了事。”

众人应了一声跟着魏青山走了,王大不死心也跟在了队伍后面,魏青山看见了也没有说话,他愿意跟就跟吧,只不过白跑一趟。

王大这么一搞,大家心里都有些不舒服,本来高高兴兴的事,结果非要挤过来一个人,他这是要把谁给挤掉呀。

王二开了口,“老大,你就回去吧,你这去了也白跑一趟。”

“没事,我就跟过去看看。”

王二不在开口了,他家和王大家分了家,他家靠着春哥儿带过来的手艺做豆腐生意,日子过得稍微好些,但这都是他们夫夫两人天不亮就起来干活了,他大哥的夫郎王夫郎隔三差五地拿豆腐,从来没给过一个铜板。

春哥儿都朝着自己抱怨好多次了,说他家既不给铜板也不过来帮忙,哪有这样的人。

人群中同样忐忑不安的还有连哥儿的相公顺子,这一行人中就属他最瘦弱,这又来了个王大,他就怕自己被挤了下去,他这个名额还是他夫郎给他争取过来的呢。

家里好久没有吃上肉了,连哥儿跟着自己没过过啥好日子,昨天知道了他得了这么个活计全家很是高兴,想着发了工钱给家里割点肉吃。

众人走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太阳才刚刚露头,魏青山昨天已经登记过自己名字了,挤在领队的头领中报名等着管事的过来看人。

何大柱抬头往河堤那看去,“这估计得有百十来号人呢。”

“还是青山的运气好,刚好昨天来镇上,这才给我们抢了些名额。”

管事的正在前面那队点人,看见瘦弱的年纪大的年纪小的,不满意地就给踢出了队伍,“你,出去,出去,一看就不是干活的。”

“你,你,还有你,你这是从哪找的人,你怎么找些七老八十的,咋不把你太爷爷给叫过来一起干呢。”

这得了活计的人自然是想多挣些工钱,恨不得把家里能出来干活的人都给叫上,前面那队看起来是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管事的不耐烦全给踢了出去。

听着管事的挑人顺子赶紧挺直了腰板,生怕人家觉得自己瘦弱不要自己。

管事的挑完前一队就过来看魏青山这队,王大也赶紧站在了队伍后面,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是村长家的,生怕王大挤了自己的名额,暗中下脚把人给踹了出去。

王大哎呦一声坐在了地上,刚想骂人就发现是村长家的,不能得罪就只能咽下了这口气,自己又赶紧爬起来站在最后面。

王大的这一行为引得不少人不满,他这是想占谁的名额啊!

管事的拿着牌子过来,看着魏青山这队人都是青年壮劳力,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一一给发了牌子,就连站在队伍中间的顺子也拿到了,只不过到自己的时候被多看了两眼,人家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发到最后管事的发现多了个人,“领队叫魏青山是吧,这也是你们的人,不是就十个吗,怎么还多一个。”

“那不是我们的人。”

管事的摆了摆手,“带着你的人进去吧。”

魏青山带着人朝着河堤走去,王大没拿到牌子就去纠缠管事的,“大人,大人,我也能干,能干。”

“一边去,没有领队的你干个屁!”

这挖河都是领队带着,自己领队管着,要是队伍里有不好好干的,偷奸耍滑的,最先罚的就是领队的银子,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懒。

王大一脚被人家给踹开了,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呸,都是什么东西!”

王大只能灰头土脸回去了,心里越想越不舒服,凭什么他王二家的就能去,他王大就不能去了!

魏青山走后林渔吃了早饭,剁了野菜绊着麸子去后院喂小鸡,那些小鸡一看见他端着盆子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都跑了过来,林渔脚边围满了小鸡,看着这些小鸡这么有活力,林渔很是高兴。

他把食盆放了下来,小鸡们蜂拥上去抢食,他买了十五只小鸡,尽管精心照顾还是死了四只,他就剩下十一只小鸡了。

这些小鸡崽现在长到有魏青山拳头那么大了,脑袋上已经长出了红色的鸡冠,绒毛也退去扎了羽翅,在过一段时间这些小鸡就会飞了,林渔想到时候剪羽就好了。

趁着这群肥嘟嘟的小鸡在啄食的时候,林渔把鸡圈也给清扫了出来。

“渔哥儿,渔哥儿!你在家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林渔应了一声,“哎,在后院呢。”

何冬冬也跑了过来,趴在栅栏上就伸头看小鸡,“你家小鸡都长这么大了!”

“嗯,可能吃了。”

何家的男人都跟着魏青山去镇上挖河去了,何大娘特意嘱咐了何冬冬过来陪着点林渔,何冬冬也喜欢,他一在家,家里两个小崽子就会缠着他。

林渔出来洗洗了手又把他的绣绷子给搬了出来,何冬冬也在一旁帮忙理绣线,“渔哥儿,我娘让我问问你夜里要不要去我家睡,我家人多。”

“不用了,大黑和白雪陪着我呢。”

“你和我睡嘛,我还没和你睡过一张床呢。”

林渔怕去人家不方便,就摇头拒绝了,“你不知道大黑和白雪有多厉害,上次我和青山夜里进山,大黑还咬死一只野狗呢。”

“啊,山上还有野狗呢!这么危险!”

“嗯,大黑可厉害了。”

“没想到山里这么危险呀,你和青山哥真大胆,隔壁钱婆子老是说你家吃肉,那也是你两冒着危险挣来的,有本事让她儿子也进山去呀。”

林渔笑了笑没有接话,他现在忙着给冬哥儿的婚服绣领子呢。

何冬冬伸着个头咂舌,“渔哥儿,你绣得真好看!”

林渔用黄色的绣线在婚服的领子上绣着祥云图案还有象征着五福的小蝙蝠,很是好看。

何冬冬都没见过哪家的喜服绣这么精细好看的,他嘿嘿傻笑了起来。

那边王大也回家了,回到家就一脸的怒气,王夫郎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你咋了这是,人家没要你。”

“没有,害老子白跑一趟!那魏青山叫了王二怎么就不叫我?”

王夫郎语气有些吞吐,“我怎么知道,肯定是你啥事得罪了他呗。”

“我有啥事得罪他了!”王大见王夫郎眼神有些躲闪,“是不是你干了啥?”

“管我什么事呀!”

王大越看越觉得是自己夫郎的事,“不说是吧,那我去问春哥儿去,他卖豆腐,村子里的人都去他那,他肯定知道。”

王夫郎赶紧拉住了王大,“是那魏青山心眼小!我不就那天去他家坐了坐,就说了夏荷花说他夫郎给人家绣喜服不吉利。”

“好呀,原来是你的事!我就说那魏青山怎么见了我没啥好脸色!”

王大一把抓住了王夫郎的头发,“人家的闲话用得着你专门去传嘛!”

“关我什么事呀,明明就是魏青山心眼小,我就去说个闲话怎么了?”王夫郎疼得哎呦了一声。

“关你什么事,人家有了活计都不叫你,那可是三百多个铜板呢,你去给我挣啊!”

王夫郎还在嘴硬,“那就十个名额,你怎么就知道那魏青山一定会叫你。”

“那他都叫王二,凭什么不叫我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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