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滇省,某乡镇。
李可拿着苏小柔的照片,大街小巷的问话,结果自然大多是无功而返。
他兜兜转转了几公里,最终来到一家医院。
“你好,请问认识照片里的女生吗?”
尽管已经失败数百上千次,李可依旧面色严肃,郑重其事。
窗口里的护士目光闪烁,而后摇头道:“不认识,没印象。”
李可先是有些黯然,而后意识到不对。
当年他在特种部队就是侦察兵,专门学过审讯方面的表情心理学,很快察觉到护士不对劲。
“你见过她,对不对?!”
“没,没有!没见过啊!”
护士脸色微变,有些慌了。
眼看周遭目光聚集过来,李可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双眼睛看着护士,无比诚恳道:“女士,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你有线索,请你务必告知我。”
“她很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
“如果人能救回来,别说钱,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
李可说的很严肃,护士哪儿见过这场面。
她迟疑少许,还是嗫喏道:“前,前不久,确实有一个男人带这女生过来检查身体。”
“那个男人,真的很凶,看起来像是亡命徒,所以我怕......”
听到真有消息,李可瞬间兴奋起来。
“他们在哪儿?”
“听附近议论,好像是在......”
与此同时,某处山村。
“远哥,这两天好像有人拿着她的照片在镇上找人,我们这里也不安全了。”
“嗯,通知下去,做好今晚之前转移的准备。”
白远脸色难看,没想到搜寻来的如此之快。
他是在被通缉,但又没到拉deng那种级别,华夏至于对他如此大动干戈吗?
片刻后,白远推开一间屋子的房门。
屋内,苏小柔浑身脏兮兮的蜷缩在床,她的腹中孕育着生命,已经有了一些细微的弧度。
开门的光线照的苏小柔有些睁不开眼睛,显然已经很久没能走出这间屋子。
“小白哥哥,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小柔眼眶泛红,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
自从上回医院检查后,白远态度变了很多,对她不再如往日般和善。
甚至把她软禁在这屋内,终日不见阳光,只会偶尔端来食物饱腹。
事到如今,白远也懒得装傻了,冷声道:“小柔,你就别在这里装了,我对你有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但,但我把你,当哥哥......”
听到哥哥二字,白远敏感的神经再一次被刺激。
他一把拽住苏小柔的衣领,沉声嘶吼道:“苏小柔!我喜欢你多少年了,一句哥哥你想糊弄谁啊?!”
“老子真踏马想不明白,我对你真心实意,到底那里比不过徐凌这种畜生!”
苏小柔被吓到了,汹涌泪水往外溢出。
“他他,他不会关着我,他不会这样吼我......”
一瞬间,白远有些哑火了。
他手掌力道放松些许,沉声道:“那又怎样?这只能证明他是一个窝囊废。”
“我至少真心实意,徐凌呢?”
“他在林家待了九年,还跟林知依睡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说他失忆,我先不说他是不是骗你,就算真失忆,这些事情就能原谅吗?”
苏小柔不说话了,满脸是泪,小声抽噎着。
她可以理解徐凌的这些过往,但要说一点不难受是假的。
她爱徐凌,徐凌是她的全世界。
如果可以,她肯定希望徐凌只爱自己一人,永远不跟其他女人有接触。
见她终于有所松动,白远还想继续说话,突然注意到什么。
他扯着苏小柔的衣领,使得胸前小片雪白展现在眼底。
虽然苏小柔身材是柔弱纤瘦的类型,但这还是让白远瞬间呼吸粗重,差点直接失去理智。
“你,你......”
苏小柔顿时慌了,赶忙挣脱白远的双手。
白远杵在原地,喘着粗气,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占有欲。
“脱。”
“我,我......”
“我让你脱!”
白远眼眸猩红,一步一步把苏小柔逼到墙角,单手撑在墙上,近在咫尺的低头看着她。
什么仁义道德,什么真挚爱情,他已经不想再去管了。
只要能得到苏小柔,往后余生都被讨厌也无所谓。
苏小柔蜷缩在墙角,她被吓的六神无主,泪水犹如溪流。
“不,不要。”
“阿凌,阿凌哥哥,你在哪儿......”
苏小柔发出绝望惊恐的哭声,不断呼喊着徐凌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白远脸色骤沉,理智恢复了不少。
“好,你不是想要徐凌吗,那我倒要看看,今天他能不能救得了你。”
白远冷哼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徐凌激动的声音。
“喂?小柔,是你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小柔这段时间紧绷的心神,像是得到释放般全部都要发泄出来。
“阿,阿凌哥哥,我好想你,我,我......”
“小柔,冷静,冷静一点!先说你在哪儿,有没有危险?”
听着老婆的哭声,徐凌似乎也很紧张,但他知道事情的关键,极力克制着自己。
苏小柔结巴症状又严重起来了,她哭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还想再听听徐凌的声音,这时白远却是冷漠拿开了手机。
“苏小柔,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善意。”
“晚点我过来开门,最好看到你在等我,否则别怪我手段强硬。”
“到时候,徐凌也不会好过。”
留下一句话威胁的话,白远转身离开了屋子。
“草拟吗!!”
“姓白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电话对面传来徐凌的惊怒骂声,声音对白远的愤恨,再也听不出是昔日阳光温柔的兄长。
白远舔着干枯的嘴唇,嘶哑笑道:“我要做什么?”
“徐凌,从小到大你都应该很清楚。”
“她是我的,以后都只能是我的,既然她死活不肯答应我,那我就把她带出国圈养起来,每天换着花样宠她。”
“不都说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她迟早会爱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