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姐姐!贱人!你就是用这副小白花的模样勾引我老公的!”周婉仪越发被激怒,抬手又要打乔柔。
“够了!周婉仪!”苏明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甩开,然后心疼地拉下乔柔捂着脸的手,柔声问道:“柔柔,疼不疼?”
周婉仪被甩得踉跄了几步,整个人都怔住了,愤怒和痛苦交织着涌上心头,恨不得撕碎眼前的这一幕。
她死死地盯着苏明哲,眼神中充满了震惊:“苏明哲,你竟然为了她推我?我是你妻子啊!你竟然护着为了这个小三,现在竟然推我!”
苏明哲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透出几分不耐,仿佛她的愤怒在他眼里成了一种难以理解的“无理取闹”,神色冷淡地说:“柔柔不过是太爱我了,她从来没想过和你争什么。你以后还会是我的妻子,还是苏家的夫人。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不要再外面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周婉仪怒极反笑,眼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们这对狗男女都不嫌丢人现眼,我怕什么丢人现眼。”
她猛地抄起餐桌上的碗碟砸向苏明哲,毫无防备的苏明哲额头被砸中,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到他的脸颊,看着有些吓人。
“啊!明哲哥,你怎么样?”乔柔慌张地扶着他,关切地问道,眼中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闹,闹得越僵越好。
“周婉仪,你疯了?”苏明哲捂着磕头,看着周婉仪地眼神已经带上了厌恶。
周婉仪被他厌恶的眼神刺激得越发歇斯底里,声音尖锐而痛苦:“我是疯了!你你把我逼疯的!”她再次抄起桌上的碗碟砸过去。
这一次有防备苏明哲和乔柔都躲开了,但这却没有减少苏明哲的愤怒:“周婉仪,你这个泼妇!我要和你离婚!”
周婉仪一怔,整个人呆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明哲:“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离婚!”苏明哲愤怒地丢下这句话,怕周婉仪再发疯,连忙拉着乔柔走了。
乔柔低着头,嘴角微勾。
周婉仪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定格住了一般。她的脸色惨白,双眼无神,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刚刚被这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心防。眼泪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冷冷的泪痕在她精致的妆容上割出了一道道泪痕,然而她仿佛毫无知觉,目光涣散,像是深陷在自我的破碎中。
她的闺蜜站在一旁,尴尬又无措地看着她。她和周婉仪虽说是闺蜜,但关系并没有多好,更多的却是利益关系,她老公和苏氏有合作。而周婉仪的性子实在不讨喜,平日里高高在上、傲慢自负,对她的“完美家庭”更是毫不掩饰地炫耀,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她心底其实是有一瞬间的幸灾乐祸的。
然而,看着周婉仪此刻狼狈的模样,闺蜜也没有落井下石的去奚落她,她轻轻拍了拍周婉仪的手臂,声音压低得生怕刺激到她:“婉仪,你……你还好吗?”
周婉仪没有回应,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片刻之后,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眼中却闪烁着一种不甘的冷意,她的嘴唇微微发颤,喃喃道:“不行……我不能离婚,不能便宜了小三……”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执拗不甘,仿佛在极力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尊。
她缓缓地擦掉脸上的泪痕,扬起下巴,似乎自己还是那个骄傲的苏夫人:“我没事。”
闺蜜:......这样也好,免得她绞尽脑汁去想怎么安慰。
正在和萧衍一起吃饭的苏妙妙,也通过小六看了一场好戏。
原来苏明哲失去的那部分气运,是让他倒霉地被发现出轨。周婉仪不喜欢吃泰国菜,却突然答应闺蜜一起去了那家泰国菜餐厅,还那么巧合地撞开了苏明哲包厢的门,这些都是苏明哲气运被野生系统吸走一部分的原因。而之后他的心虚愤怒都是负面情绪,气运再次被吸,有了血光之灾。
豪门里养小三小四的不少,周婉仪一直都特别骄傲苏明哲对她的忠贞,因此在一众豪门夫人里十分有优越感。如今发现一直以为深爱自己的丈夫竟然早就出轨了,这可比苏妙妙打她一巴掌更让她难受。
苏妙妙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让小六改了一下野生系统的对照组对象,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萧衍下午带着苏妙妙继续去约会,公司的事情暂时都交给了特助,对苏妙妙俩说两人分开不到一天,但对萧衍来说,从他十八岁觉醒记忆到现在,却是分开了九年。
两人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吃过晚饭后,萧衍送苏妙妙回苏家,今天他已经让人将他在星河湾的房子打扫干净,他准备以后就住在这边了。
苏家此时只有佣人在,苏明哲今天肯定是待在乔柔那里,周婉仪回娘家了,而苏子航和苏瑶瑶则是出去找朋友玩了。
萧衍平日里十分低调,极少出现在网络媒体上,苏家的佣人并不认识他,但看那一身其实也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以见他拎着大包小包送苏妙妙回房间,他们也没有阻止。
萧衍走进苏妙妙的房间,看着里面的布置,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布置房间并不需要苏家人亲力亲为,只需要吩咐人做就行,却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这么敷衍,可见苏家人对妙妙的态度。
“妙妙,我明天让人把房间弄一下。”他恨不得现在就让妙妙跟她走,但妙妙暂时想留在苏家,他只能把妙妙的居住环境打造得好一点。
“好。”苏妙妙自然不会拒绝,能住好一点,谁想住差的。
萧衍把衣服一一挂起来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离开时叮嘱道:“晚上带我一起,那种事我来做,不要脏了你的手。”
苏妙妙点点头:“知道了,不会私自行动的,你都唠叨了一天了,啰嗦。”
萧衍无奈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夜深人静,万籁俱静。
苏妙妙从空间出来,手指间夹着一张隐身符,轻贴在自己身上,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随后,她直接瞬移到萧衍的卧室。
感应到苏妙妙的气息,萧衍缓缓睁开眼。两人也没有说废话,苏妙妙给他也贴上一张隐身符,萧衍的身影也消失在房间中。
几个瞬移后,他们来到了原主以前居住的农村,王大强和张春兰的卧室中。的一座老旧的砖瓦房中。
两人睡得正熟,王大强的鼾声震天,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内多了两个人。
苏妙妙精神力缓缓地散发出去,像水波一般将整个房间包裹,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声音、气息隔绝在内。确认万无一失后,苏妙妙将精神力探入王大强和张春兰的识海,开始翻阅两人的记忆。
记忆画面渐渐显现,原主的猜疑被彻底证实了,原主确实是被人恶意调换的。
当年,周婉仪因为怀疑苏明哲出轨,心绪不宁地前往丈夫出差所在的市里,想要探个究竟。但由于临时前来,没有提前做准备,恰好医院的单人房间已满,只能暂时被安排到和张春兰一个双人病房中。
张春兰见周婉仪气质优雅,明显是个家庭条件优渥、丈夫疼爱的富太太,不由心生嫉妒。她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又想到自己日复一日的辛劳和贫困,心中越发不平衡。于是,趁着周婉仪生育后疲惫的睡去,病房内又空无一人时,悄然将两个婴儿调换。
周婉仪醒来后并没有发现女儿被调换了,当天就被换到了单人病房。而张春兰担心事情会被发现,便连忙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孩子匆匆返回了村里。
原本王大强对孩子的调换一无所知。重男轻女的他对原主并不上心,甚至颇有嫌弃。后来某天张春兰无意间说漏了嘴。王大强当即起了疑心,在家中多次逼问,张春兰被他逼得无法,才将真相和盘托出。
两人之后的记忆更是让人作呕。
随着原主渐渐长大,王大强看原主的目光越来越异样,混杂着不加掩饰的贪婪和猥琐。起初,这种变化只是表现在他的一些小动作和话语上,比如在原洗完澡后总是不经意地推门而入,或者让她做一些需要贴身的事,每每碰触她的手臂和肩膀,目光火热,神情暧昧又猥琐。
原主虽然年纪尚小,但逐渐对他的目光感到不安。每次见到王大强,她都会本能地退缩,她躲到张春兰身边寻求保护,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非但没有为她出头,反而用一种满含怨怼的眼神盯着她。
“你个小贱货,小小年纪就会勾引人。”这种侮辱性的话她时常挂在嘴边。
她明知道王大强的龌龊心思,却不觉得问题出在王大强身上,反而将一切归咎于原主,经常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原主打一顿。
若不是原主机灵,后来直接住校,身上还随身带着武器,早就被王大强得逞了。
原主被苏家人接走的时候,王大强心里还十分遗憾,没有将原主吃进嘴里。
苏妙妙的指尖微微收紧,眼中满是寒霜。
可笑的事,苏家人竟然还给了王大强100万,算是买断两个女儿和王家的关系。
苏妙妙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匕首,寒光闪烁,削铁如泥。她将匕首递给萧衍,这是两人一开始就说好的,萧衍不想让苏妙妙脏了手。
萧衍接过匕首,柔声道:“妙妙,转过去,别脏了眼睛。”苏妙妙从善如流地转过身。
萧衍则站在王大强的面前,眼神如刀,而王大强此时沉沉入睡,嘴角挂着一丝梦中的笑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
匕首寒光一闪,萧衍手起刀落,精准而冷酷地削掉了王大强的孽根。
“啊——!”睡梦中的王大强猛地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他双手捂住下体,血液顺着他的手指间渗出来,染红了床单,他的脸因疼痛扭曲得狰狞可怖,豆大的汗珠滚落,嘴唇颤抖不已。
张春兰被这惨叫声惊醒,半梦半醒间翻身坐起来,眼中带着困惑和不耐烦,嘴里抱怨道:“你大半夜的嚷嚷什么啊?”她顺手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瞬间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然而,当她转头看到满床的血迹以及王大强扭曲的面容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的目光从血迹蔓延的床单一直移到王大强痛苦狰狞的脸上,渐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手指颤抖地捂住嘴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法接受的震惊。
“老......老王!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王大强咬紧牙关,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不知道……是谁……是谁弄的……啊——!”剧痛再次袭来,他不由自主地大喊出声。
张春兰眼中闪过惊慌,她下意识地扫视四周,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迹象,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房间安静得诡异,似乎除了他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个生物,只有王大强的痛苦哀嚎声一声接一声地回荡在房间里。
王大强在剧痛中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孽根孤零零地躺在血迹斑斑的床单上。他顿时眼睛瞪得滚圆,脸色惨白如纸,惊恐交织在扭曲的面容上,仿佛在看着什么噩梦般的场景。他双手剧烈颤抖,伸手想去触碰,却因剧痛而缩了回来,口中颤抖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哀求:“春兰,快……快送我......去医院......把它......装起来......还能......接上......快点!”
张春兰猛然反应过来,瞥一眼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和孽根,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出来。但被王大强的凄惨模样和断断续续地催促声逼得她不得不上前。
她脸色发青,腿脚发软,颤巍巍地挪到床边,她尽量不去直视那令人作呕的场景,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颤抖着安抚道:“好,老王,我这就去。一定能……一定能救回来。”
“快......点!”王大强虚弱地催促道,额头上冷汗直冒,痛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而紊乱。
张春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下心头的恐惧和不安,用一只颤抖的手将床单一角撕下,小心翼翼地裹住那孤零零的血肉。
然而,当她的手指触及到那带血的床单时,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击几乎要让她窒息。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眼神飘忽,嘴里忍不住发出干呕声,但最终还是咬牙将那布条裹紧,快速地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