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要走,黄金贵抱歉的说...
“梅法师,不好意思,您看这事儿闹的。”
我摆摆手,朝着楼下走去...
“走吧,咱们到外面再说。既然林大师是白云观的高人,今天就看看他能不能救得了吴钊。”
我迈步下楼,身后传来林大师不屑的声音...
“年轻人,出门在外别太嚣张,省得给自己惹祸。”
我回头看了看林大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老东西,你今天要是解决不了吴钊的麻烦,你这一把年纪可就活到狗身上了。
小爷我就在外面等着,看看你今天到底是人还是老狗。”
林大师气的老脸涨红,气呼呼的说...
“小崽子,有种你别走,等我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再和你算账。”
“小爷我当然不会走,我还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呢。”
话落,我径直下了楼梯,黄金贵在后面跟着,刚刚走出别墅,就急切地问道...
“梅法师,我儿子情况怎么样?”
“黄老板,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是做生意的,商场上竞争,得罪人在所难免。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谁会这么恨我,竟然想弄死我儿子。”
“你确定和别人没有深仇大恨?”
黄金贵斩钉截铁的说...
“没有,做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我肯定不会把人往死里得罪。”
我微微点头,沉吟了片刻...
“会不会是你前妻的仇家?”
“我前妻离婚后分走了我一半财产,只是做一些投资,没有做生意,应该也不会和谁有深仇大恨。”
老白接口说...
“那可不一定,那老娘们脾气如此暴躁,得罪人也很正常。
黄金贵,会不会是你儿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所以别人才收拾他?”
黄金贵苦笑道...
“这可不能开玩笑,我儿子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可不好说,像他这种富二代,花天酒地玩女人,什么坏事做不出来。
搞不好是把女人肚子搞大了,然后又给抛弃了,所以别人才找邪修收拾他。”
“小钊虽然调皮了点,但是心性还算善良,肯定干不出那样的事。”
我们正说着,楼上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听声音,应该是那林大师发出来的。
老白嘿嘿笑道...
“果然被小爷猜中了,那老家伙一把大年纪全都活到狗身上了。”
老黑冷哼道...
“那老东西是道门中人不假,但以他的实力,还解决不了那小子的麻烦。”
黄金贵急忙冲我作揖...
“梅法师,您才是真正的高人,而且还带着两只神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大师已经狼狈的从别墅里跑出来。
他的右手鲜血淋漓,伤口隐隐有煞气萦绕,估计是被吴钊那白森森的牙齿咬伤了。
林大师好歹是玄门中人,此刻竟然被瘦成人干的吴钊偷袭得手,而且还受了伤,狼狈的跑出来,更加彰显了这件事的不平凡。
司马兆和吴敏怡也紧跟着出来,在他们后面,还跟着家里的那个保姆。
司马兆紧走几步,关切的问道...
“林大师,情况怎么样,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这时候,林大师才注意到我们站在别墅外面,急忙把流血的手藏在身后,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
“我的手没事,刚才不小心被吴钊咬了一口。
他被人施展了很厉害的邪术,对方想要他的命。
如果不尽快解决他的麻烦,顶多三天,他就会精血枯竭而死。”
吴敏怡哭哭啼啼的说...
“林大师,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多少钱都行。
就算砸锅卖铁,小钊也不能出事。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司马兆急忙揽着吴敏怡的肩膀安慰...
“敏怡,你放心。林大师一定能救小钊的。”
老白嗤笑道...
“指望这老狗救吴钊,别做梦了。他还是先救救自己吧。”
林大师猛地转头,冲我们吼道...
“死鸟,你竟敢咒骂老夫,今天不拔光你的毛,开膛破肚炸着吃,我林崇还怎么在玄门江湖上混。”
林崇在吴钊手里吃了亏,竟然想把气撒到老白头上,注定是自找苦吃。
相处这么多年,我可是太清楚老白这货有多损了。
眼见林崇朝着我们冲来,我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老白那货则是扯着嗓子喊道...
“老狗,你别过来啊。”
林崇哪里会听老白的话,右手手腕一翻,手中突然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朝着我肩膀上的老白狠狠扎来。
就在尖刀距离老白还有五六十公分时,老白突然张嘴喷出一大团红白相间的东西,正中林崇的老脸上。
噗...
那团东西顿时炸开,带着浓浓的酒气和酸臭味,糊了林崇满头满脸。
这时,我才看清,那白的是老白中午喝的白酒,红的赫然是那盘牛肉,恶心至极...
林崇突然遭袭,而且十分酸爽,顿时停下身形,抬手在脸上一顿乱抹,想要清理干净。
但是,老白肚里的油水很多,那红白相间的酒肉呕吐物就好像是混合了胶水一样,粘度很高。
脸上的东西一时间无法弄掉,气的林崇哇哇乱叫,手中尖刀对着我们就是一阵乱舞,哪里还有什么高人风范。
林崇发疯似的挥舞尖刀,我急忙闪身跳到一边...
我倒不是怕被他的刀划伤,而是怕那恶心的东西甩到我身上。
老白打了个酒嗝,嘟囔道...
“卧槽,都说让你别过来了,怎么就是不听呢。”
现场有些尴尬,吴敏怡又开始发疯了,指着我们吼道...
“你们都给我滚,王妈,报警抓他们。”
王妈急忙掏出手机报警,司马兆冷冷的说...
“金贵,咱们这么多年关系,我不想闹得太僵。你们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