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星像个街头的 “闲散王爷”,嘴里斜叼着烟,那烟就跟他身上的某种标志似的,稳稳地挂在嘴角。

胳膊底下呢,像夹着个尚方宝剑似的夹着根木棍子,脚下步子迈得那叫一个晃晃悠悠,仿佛这世界上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着急上火,整个人透着一股 “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 的散漫劲儿,在这喧闹的人群中溜达着。

哟呵!

瞅瞅眼前这阵仗,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 “囤菜狂欢节”!

整个屯冬菜的地方,人多得像下饺子似的,密密麻麻地分成了十列长队。

那队伍啊,蜿蜒曲折,望都望不到头,这会儿都已经排出去七八百米远了,简直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龙。

这一片区域,那叫一个人声鼎沸,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像有成千上万只麻雀在开会,热闹得不行,场面宏大得就像是在举办什么世纪庆典,每个人都为了这冬菜忙活个不停,仿佛这就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一场 “战斗”。

张红星站在这儿,静静地感受着这个年代独有的那份热闹气息。

说实在的,也就是在这样的年代,才能让人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啥是生活的原汁原味儿,啥是烟火气。

虽说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大家手头都不宽裕,可为了这冬菜,为了能让一家人熬过寒冬,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儿,活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有模有样,哪怕生活再艰难,也能从这些琐碎的日常中找到活下去的盼头和乐趣。

“嘿,同志!瞧你这生面孔,是打哪个单位来的啊?我咋在这一片儿都没见过你呢?”

就在这个当口,一个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的壮汉迈着大步走了过来。这壮汉,长得那叫一个敦实,像座小山似的,浑身透着一股威严劲儿,手里也拿着和张红星一样的维持秩序的家伙事儿。

张红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道:“我是轧钢厂的,这不,街道办喊我来搭把手,帮忙维持维持这混乱的秩序,不然这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说咋瞅着你眼生呢。”

壮汉一听,脸上立马绽放出像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真诚得能把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麻溜地从兜里掏出烟,还特别大方地递给张红星一支,说道:“我是街道办隔壁街派出所的,我叫陈军,以后在这一片儿有啥事儿,尽管找我!”

“张红星,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子呢,给大伙做饭,混口饭吃。” 张红星接过烟,也客客气气地自我介绍道。

陈军一听张红星是轧钢厂的厨师,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就像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明显愣了一下。

为啥呢?

你瞧这张红星,长得可比自己年轻多了,没想到居然已经是 “八大员” 之一的炊事员了,这在当时可不得了啊!

要知道,那时候的 “八大员”,那可都是众人眼里的香饽饽,尤其是厨师,在这个大家肚子都填不饱的艰难年代,家里要是有个厨师,那简直就像拥有了一个神奇的魔法口袋,基本上就不用担心饿肚子这档子事儿了,那可是全家人的希望之星啊!

“哎呀,没想到兄弟你居然是‘八大员’之一啊!厉害厉害,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军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脸上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就差没写个 “佩服” 俩字在脸上了。

张红星笑着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谦逊的神情,说道:“军哥,您可别这么说,您这一身警服穿着,那可是咱老百姓的守护神啊!有您在,我们心里都踏实得很,小偷小摸啥的都不敢近身。”

“哈哈,兄弟,你这话说得我爱听,可算是把我捧上天了。” 陈军被张红星这么一夸,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脸上的得意劲儿就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就这么着,俩人一搭话,都觉着对方挺对自己的脾气,心里头就有了结交的念头。

于是,他们一边悠哉悠哉地抽着烟,一边在队伍旁边慢悠悠地来回溜达,时不时扯着嗓子吆喝几声,那声音就像敲锣打鼓似的,在人群中回荡,努力维护着现场的秩序。

“哎哎,干啥呢?都给我老实点儿,排好队,别瞎折腾!”

“我说你呢,同志,别在这儿瞎挤啊!你再往女同志身上蹭,小心人家告你耍流氓,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把你抓到派出所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都消停会儿,一个个来,这队伍都长得没边儿了,你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挤,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排到前头去,何必呢?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说不定还能早点买到菜回家。”

张红星和陈军这俩活宝的吆喝声还真管用,就像给这喧闹的人群施了个 “安静咒” 似的,不一会儿,这乱糟糟的场面就稍微安静了一些。

街道办的那些大哥大姐们,时不时地朝他们俩投来赞赏的目光,就像在看两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似的。

尤其是王丽萍,看到自己的干儿子这么尽心尽力,那脸上的满意笑容啊,就像春天里盛开得最灿烂的牡丹花,怎么也收不住,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正当张红星和陈军俩人意气风发,说得正起劲儿,想着以后有时间要多聚聚,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炮弹炸开了,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俩人一听,啥情况啊?这还了得!

赶忙撒腿就往那边跑,那速度就像后面有狼追似的。

不过,还没等他们跑到跟前呢,就已经有几个眼疾手快的维持秩序的人先冲过去了,就像一群敏捷的猎豹。

张红星跑到近前一看,嘿,这闹事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院里的贾张氏和她那个宝贝儿子贾东旭。

这贾张氏,长得又矮又胖,此刻正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猪在那儿上蹿下跳、乱滚乱闹,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 “笑话制造机”。

“咋回事啊,哥们?” 陈军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惊讶。

张红星一把拉住陈军,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说道:“军哥,咱就别去凑这热闹了,这闹事的人我可熟得很,是我们一个院的。”

“一个院的?”

陈军一听,更加迷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咱不是更应该过去管管吗?还等啥呢?怎么能看着自己院里的人在这儿闹事儿不管呢?”

“军哥,你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张红星笑着开始解释,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幸灾乐祸,“这贾张氏啊,在我们院那可是出了名的‘疯婆子’,这母子俩在院子里人缘差得简直能掉到地缝里去,人见人嫌,狗见狗厌,就因为他们俩太能胡搅蛮缠了,简直就是一对‘混世魔王’。而且吧,我和他们家向来不对付,这老婆子背地里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回,明面上也没少给我使绊子,我可懒得搭理他们。这次我要是帮她,那我不成傻子了吗?我才没那么傻呢!”

“军哥,听我的,咱就在这儿看会儿戏。再说了,那边不是已经有街道办的人在拉架了吗?咱就别瞎操心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这边张红星正说着呢,那边贾张氏已经开始撒泼打滚了,那演技简直能拿奥斯卡奖了。

“丧良心的啊!老天爷啊,他们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有没有人来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丧起来,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黑板,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东旭,给老娘揍他们!”

贾张氏一边嚎着,一边指使着贾东旭动手,那表情就像个疯狂的女巫。

贾东旭这时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还真挺 “给力”,攥紧了拳头,像个被激怒的公牛似的,朝着对面那个汉子的脸上就挥了过去,那拳头带着一股狠劲儿。

“呀,当家的,你没事吧!”

汉子的婆娘一看自己男人被打了,顿时火冒三丈,像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使出了 “九阴白骨爪”,朝着贾东旭的脸就挠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打老娘的男人,我挠死你!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瓜怂,你个瘦皮猴还敢打我,看我不锤死你!”

贾东旭也不甘示弱,嘴里骂骂咧咧地回敬着,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像个夜叉。

这一下可好,双方彻底打起来了,就像两群斗红了眼的公鸡。

贾张氏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脸被挠花了,顿时就不淡定了,也不管不顾了,像个疯子似的,直接伸手抓住对方女眷的头发,就开始撕扯起来,嘴里还喊着:“敢打我儿子,我扇死你!”

对方一家一看这情况,也不惯着他们,几个老爷们一拥而上,像一群愤怒的狮子,对着贾张氏的肚子和脸就是一顿胖揍,那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周围的人都纷纷避让,生怕被波及到。

街道办的人一看这还了得,赶忙冲上去,嘴里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一边喊,一边上手把他们拉开,那表情严肃得像个法官。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里是公共场合,不是你们家的后院,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都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想干啥就干啥!”

街道办的人满脸怒容,大声呵斥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威严和愤怒。

陈军毕竟是派出所的,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看到双方都动起手来了,这事儿他可不能不管啊。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没天理啊,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孤儿寡母逼死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双手像两个鼓槌似的,使劲地拍打着地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那模样就像个耍赖的孩子,

“没人管啊!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你看看他们都把我们欺负成啥样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来救救我们吧!”

再看贾东旭,这时候也躺在地上,像个战败的士兵似的,狼狈不堪。

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已经变得像个大花猫一样,满脸都是指甲印子,衣服上也印满了大大小小的鞋印,活脱脱一个喜剧演员,让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闭嘴!”

陈军脸色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大声吼道,声音像打雷一样,“你们都给我起来,统统跟我回派出所!让你们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在这儿闹事!”

“不行啊,警察同志!我们还得弄冬菜呢!”

对方一家子一听要去派出所,顿时就慌了神。

这要是去了派出所,错过了这次囤冬菜的机会,这一冬天一大家子吃啥啊?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无奈,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带走!”

陈军可不管他们这些理由,在这儿打架闹事,还闹得这么厉害,尤其是这个贾张氏,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宣传封建迷信,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他可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就这样,两方人马被街道办的人扭送到了派出所。

这一下,两家人可算是亏大发了,不仅没买到冬菜,还得去派出所接受教育,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在院子里估计也得抬不起头来了。

“嘿,兄弟啊,你们院里这对母子可真是一对活宝啊!”

陈军黑着一张脸走回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似的,“这事儿明摆着就是他们的错,可他们居然还死鸭子嘴硬,非说是对方的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张红星递给陈军一支烟,两人点上后,陈军接着说道:“人家一家子好好地在那儿排队,这对母子非说人家汉子踩了她的脚,让人家道歉。那汉子也是个老实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给他们道了歉。谁知道这胖娘们得寸进尺,不仅要人家赔偿,最后还想和人家一家换位置,你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简直就是胡搅蛮缠的典范!”

“这人家一家能同意吗?双方就因为这个吵了起来。更可笑的是,这胖娘们也不看看自己这边几个人,人家汉子一大家子,五六口子人呢,她居然还敢叫她儿子先动手,这不是自找苦吃吗?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陈军说到这儿,忍不住气笑了,脸上的表情既无奈又好笑,“这母子俩可真是人才啊!最后被人家揍得鼻青脸肿的,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奇才啊!我在派出所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事儿呢!”

张红星也笑着说:“行了,军哥,这下把他们都拉到派出所去了,等他们出来,估计这里的冬菜都卖得差不多了,也该散场了。他们这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那肯定的。”

陈军冷笑着说,“但凡进了我们派出所,不好好让他们冷静冷静,那怎么行呢?不给他们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事呢。我得让他们知道,这社会是有规矩的,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哼,活该。”

张红星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他们贾家就是那种没什么真本事,还整天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家有多了不起的人。整天在院子里惹这个惹那个的,这下好了,得罪了人,吃了亏。今年这收成又不好,整个京城的人都指望着这次的冬菜过冬呢,他们贾家错过了,哼,等到冬天没菜吃的时候,有他们哭的时候!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反正贾家倒霉,张红星心里就觉得挺解气的,就像心里的一口恶气终于出了。

陈军抽了一口烟,有些忧愁地说:“兄弟啊,你说今年这冬菜还会不会有二茬呢?这事儿可不好说啊,要是没有二茬,这后面的日子可咋整呢?”

“这谁能说得准啊?”

张红星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不管有没有二茬,咱先把这次的冬菜囤充足了再说,省得到时候抓瞎。有备无患嘛,总比到时候没菜吃干着急强。”

陈军点了点头,说:“也是,先顾好眼前吧。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后面会有转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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