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这边正热火朝天地搬着东西呢,前院和中院就已经像炸开了锅似的,喧闹声此起彼伏,那场面,比集市还热闹几分。

贾张氏和贾东旭被派出所带走这事儿,哪能逃过四合院住户们的火眼金睛啊?

大家都忙着把刚买的大白菜往家里捣腾,要是搁平时,这消息估计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整个四合院了。

这不,易中海和秦淮茹挨家挨户地一问,知道情况的住户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我就瞅见贾大妈和贾东旭,还有那一大家子被派出所的人给带走啦。至于为啥嘛,当时我离得太远,跟看大戏似的,没瞧清楚具体咋回事。”

前院李大妈的儿子李国平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那模样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大爷,您再去问问别人呗,对了,王云鹏那小子当时离得近,您去问问他。”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那火苗“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琢磨着:这小兔崽子,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我面子吗?

我徒弟遭了难,他倒好,在这儿看笑话,看来这日子久了,没给院里这些人点颜色瞧瞧,他们都快忘了我这一大爷的威严了。

“王家小子,别在那儿装傻充愣了,赶紧的,说说贾家到底咋回事。没看一大爷这着急上火吗?”

闫阜贵也在一旁跟着附和,嘴里还嘟囔着,“这孩子,真是没点眼力见儿。”

“有啥好说的?贾张氏那就是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还撺掇着贾东旭动手打人。结果呢,人家一家子可不是吃素的,直接把他们给揍了一顿。最后街道办的人看不过去了,就把他们弄派出所去了。”

王云鹏蹲在家门口,悠哉悠哉地抽着烟,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一大爷,您也别太着急,我估摸啊,算算时间,顶多中午他们就能回来了。这派出所嘛,也就是让他们去醒醒脑子。”

“哟,这贾家看来这次是没买上菜喽。啧啧啧,这一大家子冬天可咋过哟,想想都替他们愁得慌。”

“活该!贾家那婆子整天到处惹是生非,这下可好,把自家人都给坑惨了。”

“没事儿,有咱一大爷在呢。毕竟贾家的贾东旭可是一大爷的徒弟,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吧。”

四合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易中海站在那儿,脸色变得铁青,心里早就把这些人骂了个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贾张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旭也是个糊涂蛋,分不清轻重缓急,这下可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再看看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其实吧,秦淮茹现在的日子虽说不上好,但也还凑合。毕竟贾东旭还健在,挣钱养家这事儿还轮不到她操心。

可这日子过得就是不舒心,为啥呢?

还不是因为摊上了贾张氏这个“母夜叉”,再加上贾东旭这小子,结婚前看着文质彬彬的,婚后简直像变了个人,动不动就对她拳脚相加,这日子能好过吗?

“一大爷,呜呜……您看我家这事儿可怎么办啊……”秦淮茹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地说。

易中海看着徒弟媳妇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淮茹啊,你先回家带孩子吧,我去街道办和派出所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弄出来。这事儿啊,真是闹心!”

“谢谢一大爷,麻烦您了。”秦淮茹感激涕零地道。

“光天,来,抽烟。”张红星拿着一包未开封的生产烟,递到了刘光天手里。

这刘光天,都已经 17岁了,早就偷偷摸摸地学会了抽烟,像个小大人似的。

至于光福,这小子还嫩了点,没到抽烟的火候呢。

“谢谢红星哥!”刘光天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看到了宝藏似的,熟练地打开烟包,抽出一支烟点上,那美滋滋的样子就像是吃到了最爱的糖果。

“行了,你俩歇会儿吧,中午就在我这儿吃饭。”

张红星看着两个小子干活那么卖力,心里想着,要是不招呼人家吃顿饭,自己这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毕竟人家又不是花钱雇来的工人,就是来帮忙的邻居,一顿饭而已,他张红星还不至于小气到那份儿上。

俩小子一听这话,顿时像被点燃的鞭炮,开心得蹦了起来。

“东家,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下午早点过来接着干。”

于茂财看了看手腕上那走得慢悠悠的表,像个准时的闹钟似的说道。在这个年代,大家干活一般都不管饭,都是来主家干完活,拍拍屁股回家吃自己的。

离家远的,就自己带个饭盒,对付一口。毕竟谁家也不富裕,能省一点是一点。

“于师傅,你先别走,中午就在我这儿吃。我还有点事儿想问问您呢。”

张红星眼疾手快,一看于茂财要走,赶紧上前拦住,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别推辞啊,我是真有事找您商量。”

“哥,哥,哥!”

刘光福像个小喇叭似的,扯着嗓子大喊着跑回来,“红星哥,中院的贾家出大事了!”

“咋回事啊光福?”

刘光天一听是贾家出事了,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心里既好奇又兴奋,就像猫闻到了鱼腥味,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会儿啊,我先去叫咱爸。”

张红星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用听就知道肯定是贾家从派出所出来的事儿。这四合院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跟装了雷达似的,能不知道吗?

等二大爷和二大妈像两只好奇的鸭子似的,伸着脖子从屋里出来后,刘光福就把在前院听到的贾家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哼,不行!咱们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身为院里的二大爷,怎么着也得去看看,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立刻摆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架势,好像这事儿离了他就解决不了似的。

就这么着,因为贾家的事儿,整个院子变得更加热闹非凡了,大家都像看大戏似的,议论纷纷。

而此时,刚刚从派出所出来的贾家母子,却显得格外凄凉。

贾张氏那模样,简直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脸憔悴,头发乱得像鸡窝,原本就有些花白的头发此刻更显得散乱不堪,尤其是衣服上,那一个个黑乎乎的脚印,就像一朵朵丑陋的花,印在上面。

在看贾东旭,比贾张氏还惨不忍睹。

俩眼珠子红得像兔子,原本还算有点小白脸模样的脸蛋,此刻肿得像个猪头,尤其是脸上那一道道指甲挠过的痕迹,就像被猫抓过的窗帘,破了相了。

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像个战败的伤兵,衣服上的脚印更是密密麻麻,跟马蜂窝似的。

这也不难解释,毕竟对方一大家子人,那火力能不集中吗?他不被揍成这样才怪呢。

“行了,人就交给你了。”

陈军板着一张脸,像个严肃的法官似的对着易中海说道,“既然你是院里的一大爷,就应该好好管理一下邻里之间的关系,尤其是要关注他们的思想动态。这个贾张氏,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封建思想,这还了得!这要是传出去,咱们这一片儿的名声都得被她给败坏了。”

易中海站在那儿,脸色难看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贾张氏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屯冬菜那么多人的地方,这么胡来,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好在,易中海在街道办还有些人脉,他赶紧托人说了不少好话,又自掏腰包赔偿了对方二十块钱,这才好不容易把贾家母子给弄了出来。

“是是是,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加强管理,保证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易中海点头哈腰地说。

把派出所的人送走后,街道上就剩下了易中海和贾家母子。

“唉。”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东旭啊,把你们保出来我可是掏了二十块钱,这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回家记得拿给我,咱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儿。”

“知道了师傅。”贾东旭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小声说道。

可贾张氏一听这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

“什么?”

贾张氏跳着脚,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喊道,“易中海,你帮我们贾家那不是应该的吗?你心里那点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儿子干啥,我可是清清楚楚。你要是想跟我算清楚,算明白,没问题。但是等你老了以后,可别说我没给你打招呼,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贾张氏这一番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在了易中海的七寸上。

易中海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贾张氏,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翠花,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易中海气得脸都红了,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贾张氏可不管他这些,转过头对着贾东旭吼道:“东旭,走,咱们回家。别在这儿跟他废话。”

“师傅……”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眼神里有些犹豫和愧疚,但又不敢违抗贾张氏的命令,只能弱弱地叫了一声。

看着懦弱的贾东旭,易中海那个气啊,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过最后,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他心里明白,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现在就算是跪着,也得把这条路走完。

要是现在不管了,之前在贾东旭身上花的那些心血,不都打水漂了吗?

那损失可就更大了,他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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