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用什么来招待我 (二合一)
“唔……”裴永俊的手掌搭在细腻光洁的肩头,权恩妃的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
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期待。
狭小又阴暗的房间里,充满了湿漉漉的洗发水香气,又湿又热,好像让人都喘不过气来。
权恩妃就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脸颊热的发烫。
“身上有些热,是发烧了么?”感觉着她灼热的呼吸,裴永俊的指尖在肩头慢慢往下滑动。
“我、我不知道……”权恩妃还站在他的身前,不过却觉得脑子一片糊涂,只能感觉到裴永俊那略微粗糙的又有力的指尖,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
滑到哪里,哪里就留下一道让她颤栗的温热痕迹,她身上的肌肤,也跟着发烫,烫的她浑身发软。
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消失不见,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她感觉裴永俊只属于她一个人。
只是这个念头,就让权恩妃感觉如在梦中。
“哪里还有伤口?”裴永俊感受着指尖下权恩妃肌肤的颤栗,然后碰到了浴巾粗糙的上沿。
弧度开始隆起,光滑的肌肤下,隆起一团。
他的手指开始横着滑动,沿着浴巾的上沿慢慢向内,感受着肌肤下柔软的组织,越来越明显。
然后停在中间,和胸椎骨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只要轻轻用力一勾,两个美妙的团子就会跳进掌心里。
“唔?”权恩妃紧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理解不了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跟着裴永俊的话重复着,“哪里?”
裴永俊抬起手,扶住她小巧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抬。
权恩妃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组长nim……”呢喃之间,她的身子不知不觉地靠进了裴永俊的怀里。
又软又润,如膏如脂,贴在他的胸前。
裴永俊忍不住环住了她的身子,往里紧了紧。
权恩妃靠在他的怀里,身子发烫,仰着头,脸颊泛红,大大的眼睛里,眼神潮湿又炽热,眼角细小的泪痣,随着忽闪忽闪的睫毛,散发出惊人的媚意来。
“组长nim……”她呢喃着。
“你好像真的发烧了,”裴永俊的呼吸渐渐也粗重起来,右手从她的下巴上重新落下来,“让我看看是哪儿受伤了。”
他环住她腰肢的手一转,权恩妃顺从地转过身去,正面对着自己的那张小床。
“要、要怎么看?”尽管一开始是她的提议,可是这会儿权恩妃只是结结巴巴地说着,完全落入了身后裴永俊的掌控之中。
她的肩头被轻轻地推了一下。
权恩妃好像无师自通地领会了裴永俊的意思,双膝一软,半趴半跪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床很窄,即使只是上半身伏在床上,权恩妃的脸也一下子快要碰到床边的墙。
“下去。”温热的手掌又压了压她。
她继续软了下去,双膝折起,腰身交迭,彻底伏在了床上。
“后背受伤了么?”裴永俊看着权恩妃火热的脸颊,继续问道。
“唔?”权恩妃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她双眸迷离,头脑又热又涨,紧张期待害怕,无数种情绪一起混杂。
她只好晃了晃脑袋,让头发把自己的脸颊遮住,闭上眼睛,侧过头去,让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
权恩妃哼唧了两声,不知道在说什么。
本着负责的态度,裴永俊决定还是看一看她后背有没有受伤。
他的目光从她散乱的发丝往下,才发现浴巾原来是在后背右侧打了一个结,正在肩胛骨的下方。
权恩妃的身子一颤。
她感觉到一根手指碰到了那个结,轻轻地摆弄了一下。
自己特别系上的松垮的活结,只要一扭就能扭开,然后浴巾就会……
冰凉的墙面好像也变得热了起来,权恩妃感觉自己快要热的喘不过起来。
但是结却没有开,手反而远离了。
“该怎么打开?”裴永俊抑制住自己的也渐渐粗重的呼吸,问了一句。
“就、就……”权恩妃的声音发颤,“就这样……”
“哪样?”裴永俊不依不饶地问着。
她抬起手来,往后抓住了裴永俊的胳膊,然后一路下滑,包住了他的大手,然后重新往浴巾打结的地方伸去。
裴永俊的身子往前一倾,手重新摸到了浴巾上的结,松松垮垮,感觉蹭两下就会松开,仿佛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
虽然没有睁眼,可是她却还是能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靠近了自己。
裴永俊已经碰到了她温香软玉一样又软又润的身体。
笔挺的西装裤料,摩擦着她露在外面的大腿,淤青清晰可见,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着任君采撷的诱惑。
“组长nim……”权恩妃的声音蕴含着难耐的意味,往下按着裴永俊的手,似乎是在催促着他。
她的身子一颤,白嫩的脚尖难耐地向内扣了扣。
裴永俊却还没有动作,权恩妃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就像冰冷的冰块,慢慢融化成细腻的水流,一点点地流下来。
“组长nim……”她又呢喃了一声。
“可是……”裴永俊终于说话了,“我已经不是你的组长了。”
他掌心里滑腻火热的肌肤,骤然收缩,权恩妃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让我打开这个结呢,打开之后,又会怎么样呢?”裴永俊俯下身来,双腿夹紧,牢牢地拢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恩妃,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
趴在床面上的权恩妃,顺从地摆出最柔顺的姿态,又软又润的肌肤就在眼前,可是她的内心里,却并不简单。
“结很容易解开,你不会拒绝我,可是之后呢,会怎么样?”
“可以告诉我吗,恩妃?”
裴永俊一边说着,手指还在权恩妃的后背上逡巡着,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指尖下的肌肤,从柔顺的放松,变成了紧张。
“还是说,你准备,”他抬手拢了拢她的头发,重新露出她的脸颊,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从此消失不见?”
“不是作为什么法学系的大学生,而是作为Woolim练习生的权恩妃,可以告诉我,你是准备这么做吗?”
裴永俊的指腹,滑过她的唇瓣,“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打包好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再也不会和我见面。”
“你在想什么?”
“组长nim,您都知道了么?”权恩妃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她确实是想像裴永俊那么说的去做。
感觉到自己对裴永俊的谎言,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在这间注定是一切谎言开始崩塌的小房间里,权恩妃想留下和裴永俊最好的回忆,然后再也不见。
“你觉得你装的很好吗?”裴永俊轻轻笑了笑。“说是在准备司法考试,结果连考试的时间都记不清楚。”
“说是自己在参加辅导班,可是从来没说过自己在辅导班里发生的事。”
他说着权恩妃平常破绽百出的伪装来。
“您,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权恩妃喃喃的问着。
“你来组里的第二天。”
“第二天?”权恩妃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就暴露了。
裴永俊点点头,脑海里,则浮现出他对权恩妃怀疑的开始。
那还是两个月前,自己在想要采访那个被woolim社长殴打的练习生,朴永诚。裴永俊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和权恩妃假装成情侣,通过房产中介公司来到了朴永诚房间的对面。
然后,他和权恩妃一起,通过摄像头,目睹了朴永诚沦为郑俊英囚禁折磨郑柔美的那一幕。
朴永诚恼羞成怒之下,不敢对郑俊英发火,反而一巴掌把郑柔美击倒在地。
就在那一刻,裴永俊再次得到了真相碎片,不过却是两块。
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一看!
一块他用来破开了郑俊英黄金手机的秘密,而第二块他一直保存着,一直到昨天晚上,抓住了李胜利内心中隐藏着的秘密。
深藏在Zico住处下的笔记本和那些录像。
而这第二块关键的真相碎片,究竟来自哪里?
裴永俊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那个当时和自己坐在一起,震惊地看着郑柔美被打的那一幕的权恩妃。
这是关于权恩妃真实人生的真相碎片。
在朴永诚家门口,权恩妃站在自己身后,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脸,直到他掌掴郑柔美的那一刻,她才看清了朴永诚,这个和她同样是Woolim练习生的人。
所以她才在自己重新进入朴永诚家解救郑柔美时,迟迟没有进来,站在了门外,就是怕朴永诚一眼看穿她的身份。
所以她才答应下了和郑柔美住在一起,就是害怕郑柔美其实通过朴永诚见过她的照片之类的。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权恩妃的谎言就这么持续了下来。
直到裴永俊排除了其他一切可能性,重新把真相碎片的来源,锁定到她的身上,然后只要仔细地检查简历,和庆南大学联系一番,就会发现权恩妃的谎言,然后发现作为Woolim练习生的权恩妃。
这才是,那一枚真相碎片的作用,提醒裴永俊身旁被谎言遮盖住的真相。
“嗯,从第二天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裴永俊点了点头,“不过,前几天才彻底查清楚。”
“那、那您,”权恩妃咬了咬嘴唇,“您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还要让我留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永俊昨天晚上还提出了让自己留在报社的提议。
“虽然撒了个大谎,不过还算听话,也算用顺手了。”裴永俊微笑着说道,“有点笨,但是人还不错。”
“真的吗?”权恩妃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您不生气吗?”
“那,”她的眼睛亮了亮,“我可以再回报社吗?”
“我一定会听您的话的。”
权恩妃的眼睛里升起期望来。
“不,不行。”裴永俊却出乎她的意料,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
“您生气了吗?”她语气弱弱地问到。
“当然了,”他的身体还俯在权恩妃身子上面,脸色冷了下来,“被你骗了那么久,难道不该生气吗?”
“应该。”权恩妃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她看着裴永俊的脸色,忍不住又想要道歉,“对、对不起。”
“道歉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裴永俊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是觉得她这道歉的样子有些往日里的熟悉,“你现在该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权恩妃有些迷茫,“那该说什么?”
“该说谢谢。”
“谢谢?”她怔了一下,却看见裴永俊一只手伸进了怀里,掏出一张卡片来。
她熟悉又陌生的卡片。
蓝色的底,小小的照片,印着亮色的花纹,上面是Woolim的倾斜花体字。
正是Woolim练习生的出入证,也是身份卡。
可是,自己的那张卡,不是已经被Woolim的门卫,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收走了吗?
练习生合同一撕毁,练习生的身份也就不存在了,当然,这出入证也就没有了。
“这是……”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声音颤抖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站在大海的边上,倾听着浪潮的声音。
“昨天晚上,你在舞台上的样子,很漂亮。”裴永俊把卡递到了她手里,让她握住。
“舞台,镜头,聚光灯,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而不是做一个记者,一个编辑。”
“我明白你为什么想要回报社,不过,恩妃呀,你未来的人生,不属于报社里的打字机,而是属于……”
“舞台。”
“听话,回去,继续努力吧。”
“我只会为,舞台上闪闪发亮的恩妃鼓掌的。”
“而不是跟在我后面的跟屁虫实习生。”
“明白吗?”
“这才叫听话。”
“组长nim……”权恩妃猛地流下泪水来,蜷缩在他的怀里,畅快又肆意的流着泪。
她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一块可以接纳自己的坚实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
她翻来覆去地道歉,“我真的很对不起您……”
“我不会再骗您了,我会好好听话的。”
她呜呜地哭了很久,才渐渐停住哭声。
“抱歉,组长nim……”她顿了顿,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我还可以教您组长吗?”
“可以,只要你听话,随你怎么叫。”裴永俊点点头。
“谢谢,我……”权恩妃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哭的有些苍白的脸颊一下子红了一下。
她的屁股碰到了一个东西。
裴永俊的东西。
“恩妃,今晚准备只用一瓶水招待我吗?”
裴永俊的手,又搭上了她身上的浴巾,然后一抹,散开了那个结。
浴巾如水般顺着绸子一样顺滑的肌肤流淌而下,露出了权恩妃婴儿般的身体来。
裴永俊拍了拍她的屁股,“趴着。”
权恩妃闭上了眼睛。